而且我也意識到,現在有一個對我來說比較有利的條件,那就是,此刻已經下班至少一個小時,她也不可能有那麼多閒工夫跟我這兒糾纏不休。
所以,八成人家是抱著教育為重處罰為次的原則,對我‘苦口婆心’一番就算了。
想明白這一點,我立即改變態度,十分‘誠懇’地對對方說,“領導,您教訓的對!我哪兒敢拿省委書記舉例子啊,這不找樂兒嘛!我剛才呢,只是,只是…”
忽然,我詞窮,麻痺的,剛才抬出省委王書記作為擋箭牌,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根本無可辯駁。
終於,在對方虎視眈眈盯著我的目光下,我如同洩了氣的氫氣球,瞬間蔫了,“哎~~~不解釋了,千錯萬錯都是我江楓的錯,您看著處理吧!如果需要做檢查,我也願意當著全科室同事的面做!要不省委領導班子大會上做檢查也行…”
“噗嗤~~~”
我這句話,立馬將對方逗笑了。
“當著全科室同事的面?哼,你不是說自己不是省委的人嗎?哪個科室是你工作的地方啊?還做檢查呢…”
似乎又想起我後面那句,對方笑得愈發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哈,嘻嘻…你,你還竟然大言不慚說什麼在省委領導班子會議上做檢查,哈哈~~~我去,人家省委書記、省長、副書記、紀委書記…人家都是什麼身份,有空聽你做‘抽菸有罪’的檢查啊?哎喲…笑死我啊你要!”
我沒意識到,自己一句插科打諢,為了緩和氣氛的俏皮話竟然效果這麼好,於是連忙借坡下驢道,“這位領導,我虛心接受批評,並且…”
我轉了轉眼珠,從褲兜裡掏出五十元錢,“姐,這些夠不夠罰款?”
“你喊誰姐呢?!”
我連忙又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這位領導,到底要罰多少款啊?”
“先給我看看你的工作證!”
沒想到,這名藍衣姑娘做事兒還挺講究的,明明和我已經緩和下來,對方竟還要想檢查工作證,確認身份。
我連忙掏出來,遞過去。
“咦?t市沙山女子監獄,獄警?”
她有些驚訝。
不過我卻早已見慣這種態度,因為,當我初入沙山的時候,偶爾和幾個同學朋友或者以前的師長、學兄一起吃飯,當他們聽到我在女監工作,八成都是類似藍裙女孩這種錯愕中透著難以理解的表情。
“對,人民警察!”怕她不明白,我又補充了一句,“我們屬於司法警,歸口司法部管轄,不是公安口的…”
“哦!”
隨著我的解釋,藍裙姑娘看向我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足足停頓有大約十來秒鐘,從頭到腳將我打量一溜夠,這才說,“既然都是體制裡的同志,罰款就算了,下不為例啊!”
我連忙點頭,態度很誠懇,心中卻在想,下次?哪兒還有下次啊,哥們這輩子也不見得能來你們山溪省委幾次!
“嘻嘻,檢查嘛,也不用作了,反正你也不是我們省委的人,甚至都不是山溪省的人!”
我有些不愛聽,不服氣道,“誰說的?我江楓雖然不在山溪常駐,但我可是土生土長的西京人,只是上大學才去了t市而已,我在西京長了足有十九年呢!”
這句話出口,對方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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