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臉陰沉中,我來到甲字監區監室樓。
很意外,第一個給犯人集中行動造成困擾的監室,就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胡敏,你踏馬的幾個意思?”
當我看到這間監室裡竟然坐著胡敏的時候,頓時火冒三丈,“胡敏,是不是從你這兒就要跟我對著幹?難道你忘了怎麼和我說的嗎?”
胡敏背對著我,沒有回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有些意外,立即意識到,肯定出狀況了。
監規中明確規定,當管教進入監室時,在監的女犯人必須全體起身,靠牆排好隊站立,決不允許像胡敏這樣,不但坐著沒有動,並且面向牆壁,根本不看我。
而且,一個監室八名女犯人,除了胡敏之外,其他人都面色古怪,似乎誠惶誠恐地早早站好身形
“胡敏,胡敏?”
我的心陡然一緊,“你沒聽見我的話麼?轉過身,立即轉過身面對我!”
從她的身後,我看到胡敏的肩頭在一上一下聳動,身體前後左右輕輕搖擺著…
她在哭泣?在壓抑著哭泣的聲音?
我已經不是心中鬱悶或者沉重,而是,猛然收縮!
“胡敏,轉身!”
我吼著,迅速向前衝過去,手飛快按在胡敏肩頭,保持一種隨時可以控制住對方的姿勢!
“叫你沒聽見嗎?胡敏,你什麼意思?你…”
我的聲音猛然頓住,不敢相信看到的景象。
此刻,胡敏已經被我扳過臉,面朝向我,滿臉都是淚水。
如果胡敏只是在哭泣,我的反應不會這麼大,但…伴隨著那一聲聲抽泣,是縱橫交錯、令人慘不忍睹的傷口!
一道道明顯屬於新傷的疤痕,幾乎佈滿胡敏整張臉,而她的一隻眼腫得就像桃子,幾乎睜都睜不開。
原本俏麗利颯的臉龐,青一塊紫一塊,浮腫著、扭曲著,令我差點兒認不出她就是胡敏,甚至,對方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沒有完全擦掉的血漬…
“你!”
我無法表達心中的驚訝,繼而無窮無盡的怒火,如來自煉獄的岩漿,從我心底深處升騰而起,根本無可遏制!
“誰幹的?告訴我,踏馬的是誰幹的?”
胡敏開始哭,嗚嗚的,嘴角裂開,不斷咳湊,並且吐出一口又一口不知道是藏在口腔還是肺部的淤血…
我回過頭,臉色陰沉得就像禁閉室的牆壁,問道,“朱監,請你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麻痺的,報復,純粹的打擊報復!”
怒不可遏中,我來到靠牆站著,已經嚇得噤若寒蟬的另外七名女囚面前,狂暴地來回走動,“說,踏馬的是誰幹的?說出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你!”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樣一付模樣,甚至搞不清楚我將會採用什麼方式來收拾毆打胡敏的那些囚犯。
我只知道一件事兒罵了隔壁的,西京女監的有些人,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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