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敏差點又跳起來,不過,這次她的臉上並非只有驚訝,而是還帶著一絲警惕。
我便解釋,“胡敏,你家既然在乾縣,那麼按照邏輯,和你們家族打交道最多的,也應該是乾縣本地,或者西京以及周邊地區的企業。而你們家幹了不止一個化工廠…那麼,既有勢力能夠巧取豪奪別人資產,又從事化工行當的,除了乾通集團我實在想不出乾縣還有第二家!”
胡敏臉上的警惕色稍稍淡去,她又追問我道,“江隊,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問,你又是怎麼知道乾通水處理集團的?畢竟,他們也只不過是一家上市公司罷了,除非你專門研究過對方資料,並且和他們打過不止一次交道,否則,你絕不可能在我還沒說出答案的時候,已經猜到我的仇家很可能是哪個!”
我便頷首,承認胡敏的分析完全正確,同時心中對胡敏也有了更為深入的認知。
我意識到,這個女人並不一般,她不簡單啊!
“胡敏,我不能告訴你為什麼我知道並且一直在注意乾通水處理公司,但我卻能明白無誤對你說,我江楓和他們乾通集團,我們雙方,仇大了!”
我並沒有想瞞著胡敏,我很清楚,以她甲字監區大姐頭的身份,只要花些功夫就一定能調查清楚我的情況。
同時,我也不怕告訴胡敏我和乾通是死仇,因為我相信,乾通方面應該早已知道我江楓在搞他們!不然,那些街頭殺手又是受誰指派?我一度懷疑是不是韓陽在暗中搞鬼,但現在想來,乾通方面的嫌疑一點兒不小,甚至更大!
因此,我對這個水處理集團的仇視態度,完全不用藏著掖著,我根本不怕放到明面上。
“江隊,你,你說的都是實話嗎?你沒有騙我吧?”胡敏期期艾艾地問著我,想看看我會怎麼回答。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麼?胡敏,難道你現在腦子秀逗了?請注意,我說出乾通水處理的時候,你並沒有告訴我這個企業是你仇家,對不對?我猜到並且我承認,這與你說出來,而後我再轉變口風,順杆爬能一樣嗎?”
她不再言語,似乎在仔細回憶我剛才的表現以及和她之間的說話次序。
良久之後,胡敏點頭,“好…反正我也沒得選擇!江隊,我就信你一次!”
我搖頭,“胡敏,沒得選擇這話不好聽!你完全可以換個說法把寶押在我江楓身上,賭一把命運!”
“好,就按你說的,賭一把!”
我笑了,“現在,我和你有共同的敵人,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所以,你也不用說什麼做牛做馬報答我十世千年這種話,反正我也要收拾他們…”
“不,江隊,不一樣!我一定要謝你,如果能夠讓迫害我胡家的歹人得到應有懲罰,我胡敏一定會永生銘記江隊的恩德,我,我給您供奉長生牌位!”
胡敏辯解、否認,卻沒有解釋,為什麼不一樣。
我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好傢伙,長生牌位…我特麼受得起麼我?
儘管能體會胡敏心中的感激,我還是連連搖頭,“別瞎扯淡,不許搞這些封建迷信…好了,你說吧,你收集鐵屑,到底想要幹什麼?”
終於,話題還是被引回到這個我始終如鯁在喉的地方,我瞭解到胡敏的身世,清楚她的仇人是誰,甚至還聽她說起出獄後的極端想法…
然而,鋪墊一溜夠,卻始終沒有說到關鍵點,為什麼她們會收集這些鐵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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