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那,我怒極!
好你個譚監,真特麼牛逼啊你!
不把自己的同志當成戰友也就罷了,竟然直接將我定位成犯罪嫌疑人,還要關到禁閉室…你丫搞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兒沒有?隨便張口瞎逼逼,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我冷笑,反問對方,“譚監,你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和我江楓過不去是不是?”
隨著我的質問,譚監的臉色直如猴屁股一樣,頓時漲得通紅!
“江楓!”她衝我怒吼,“你,你竟然敢罵人!”
“我罵你什麼了?”
“你,你罵我,罵我王八!”
“哦,哦,你譚監不提醒我倒是真的忘記這個茬兒了,還真是哎,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嘖嘖,這歇後語真是夠給力的,描繪得還真生動!”
“江楓!”
譚監已經氣得快要死過去,翻著白眼,嘴唇發紫,哆嗦著大喊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江楓給我抓起來!”
我哼了一聲,“各位,你們譚監發瘋也就算了,你們做出任何舉動之前,可要好好想想,千萬不要助紂為虐,斷送自己前程!”
“你!”
譚監恐怕快要氣瘋了,手腳亂舞著,“抓,給我把他抓起來,關到禁閉室去~~~”
見她已經幾乎瘋魔,表現竟比剛才的黑區和王隊更不堪,我倏然挺直身體,怒視四周,緩緩轉了半個身子。
“不勞你們動手,我自己去!”
邁步走向關押胡敏的那間禁閉室,我輕輕說了一句,“請神容易送神難,把我江楓關進去簡單,可想讓我出來,嘿嘿,恐怕就要大費周折了…你們所有人,自求多福吧!”
“哼,裝腔作勢!”
我身後,譚監惡狠狠哼了一聲,“江楓,我看你還是先想想自己該如何逃脫懲罰、洗清罪名吧!我還就不信了,虐囚這麼嚴重的事情,你倒還虐出道理了!”
我沒搭理她,只是,我的面前忽然出現兩道人影,攔住去路。
我不用想也知道,是馬雨茗和空山晚秋。
“江楓,你,你怎麼這麼衝動啊?有什麼隱情不能好好說出來嗎?”
馬雨茗滿臉幽怨地看著我,甚至眼中隱隱閃著淚光。
其實,雨茗早就想幫我說項,在我和譚監針鋒相對的過程中,我見她好幾次張開嘴企圖插話,只不顧卻因為我和譚監之間的劍拔弩張氣氛,並沒能夾進來一個字。
現在,我都到了要被人家關進禁閉室的地步,馬雨茗和空山晚秋當然不會坐視不管!
因為各種緣由,我和雨茗、晚秋兩人,實際上雖然認識沒幾天,卻相見恨晚,關係早已非同一般。
面對雨茗的好意,我卻沒有絲毫借坡下驢的意思,只是頓住腳步,悶聲道,“我解釋什麼?人家不都說監控拍得清清楚楚嘛?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再說了,誰不知道我江楓身上帶著任務?既然是任務,就有權力也有理由做出一些非常規的舉動,知都知道了,還非要拿這個說事兒,我特麼解釋有球用?想說道理也得有人聽啊!”
“可是,江科,你不說出來別人就更不知道了,既然帶著任務,那就撿你能說的說啊!”馬雨茗有些急。
我卻冷笑,“這項任務一個字都不能吐露,我只能說,老子那不叫虐囚,叫執行任務,你們愛信不信!”
“好,好,說得太好了!”
身後傳來譚監的聲音,“江楓,我還就等你這麼說呢!大家都聽見了吧,不是我們西京女監方面不給他江科機會,而是人家根本懶得解釋,連個理由都不屑於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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