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拍著胸脯斷言,這些東西,絕壁是從空山晚秋體內拔出來的毒素!
凝視半晌,我找到幾支牙籤,將指甲縫隙的那些汙垢刮出,接著擰斷一次性牙膏,擠乾淨,小心翼翼將毒素塗抹在內側鋁皮上…
剛洗乾淨手,空山晚秋的聲音便響起,“江楓,你在哪兒呢?”
“來了!”
我應了一聲,從衛生間走出,看到晚秋裹著床單躺著,羞得滿面通紅。
兩人不好意思對視,我訕笑著,“我可啥也沒看見啊…哥們是神醫,治病全憑手指感覺…”
“手指?”
晚秋卻更不好意了,“你是說,你…摸遍我了?”
“這…”我忽然無語,似乎自己陷入某種語病裡,無論怎麼張嘴解釋,反而都會越描越黑!
半晌,我嘆息道,“公道自在人心,清者自清…我無需解釋什麼!”
她不再說話,好一會兒也嘆了口氣,“謝謝你,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嗎?”
“洗洗乾淨,我下去等你!”
…
整個兒診治的過程並不長,也就半個多小時,因此現在的時間正趕上上班高峰期。
站在賓館門前的街道邊,看著已經開始匯入上班滾滾洪流的匆匆過客們,我有些恍惚。
畢業後的三個多月來,好像我的每一天都過得非常不平靜,層出不窮的怪事或許比很多人一輩子遇到的都要多得多,可我,卻糊里糊塗就這樣生生扛著走過來了…
苦笑中,我咔咔扭動脖子,狠狠伸了一個懶腰,繼而感嘆人的抗虐能力實在太過強大,而且似乎被生活揍得越狠,神經的韌性也就越強悍!
於是便不再感慨,不管怎麼說,我江楓不是還沒有被擊倒麼?
比起絕大多數人,我一個剛剛畢業,透過試用期不久的普通大學生,是不是能算作‘人傑’了呢?
好吧,如果仍然稱不上,那我就更加努力去讓自己名符其實好了。
忽然想起外公生前常告誡我的一句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的確,至少到今天我依然四肢健全頭腦敏捷,並且看上去也擁有一個國家公務人員的高光身份,前途,並不是渺茫而看不到光亮!
對,我應該努力讓自己前途無量,而非前途無亮!
…
一陣香風在我身後飄來,我有些詫異,空山晚秋難道也用化妝品麼?
轉過頭,我衝她笑笑,“晚秋隊長,你可欠我一個大人情啊!”
她凝望我,許久才問道,“江楓,我的病?”
我便肅然,反問她,“晚秋,請你好好想一下後告訴我,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這種情況的?那段時間你們西京女監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你和什麼人有沒有不對付?”
她看著我,臉上閃過疑惑的神情,“為什麼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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