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人家天天在女監,見得都是女人,女犯人!”
於是,我被對方揶揄得死死的,也沒了心情和她鬥嘴。
沉默中,空山晚秋又道,“江楓,走吧,不管今天能不能治病,我們總不能這樣在路邊晃盪吧…”
覺得對方說的有理,而且走出一里地,酒勁兒也稍微壓住,我想了想,“要不送你回去吧?”
“我不要,今天不想回女監住!”
“哦?你一直住在女監宿舍?”
“很奇怪?大家不都是這麼住的嗎?”
我便無語,的確,之前張小琴、程瑤馨她們,不都是在沙山女監常駐麼?甚至嵐瀾和陳倩這樣的高層、中層領導,她們不也在沙山女監有自己的宿舍?
全國大多數監獄都建在遠離市區的偏僻地帶,獄警出入並不是很方便,因此大量在職人員都會在監獄裡居住。
不過我的情況特殊,又因為答應嵐瀾幫她聯絡基建改造的供應商,因此我倒是越來越不在沙山留宿了。
我點頭,“那好,咱不回監獄…可,你家在哪裡?西京哪個區?”
“我不是西京人!”空山晚秋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在西京就我一個,連同學都沒有…”
於是,我立即便沒話。
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選擇這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工作、生活,但既然晚秋不想說,我也沒有不斷八卦她心思的念頭。
想了想,我道,“要不去我那兒吧,我給你開間房!”
我目前還住在賓館,而陳倩因為同學來看她的緣故,房間空著,倒是能讓空山晚秋暫時借住。
她的臉瞬間飛起兩朵紅雲,低下頭,兩隻腳漫無意識地踢著小石子,不說同意也不說不行。
女人的心思,猜猜猜!
我有些木亂,試探著問道,“要不,你說去哪兒?我送你!”
“我…就去你那裡吧,反正你得給我治病…”
於是,午夜時分,我帶著空山晚秋回到賓館。
迎著霓虹燈,我的心情有些恍惚,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身邊總是縈繞各個性格迥異的鶯鶯燕燕?
如果陳倩、嵐瀾、空山晚秋她們是因為很難接觸到出色優秀的男人,因此見到我就像餓虎碰到美食,那洪蕾呢?晨暉呢?英婕呢?燕然呢…
我,沒有答案。
索性,我不去想沒有答案的答案,告訴自己,生活,總是不可預知,而我們每個人,卻必須在這種不可預知的生活中出生、成長、老去最終死亡。
…
進了賓館,我安排空山晚秋住進陳倩的房間,然後在她複雜而似乎有些不捨的目光裡,回到自己房間,衝進廁所。
“嘔~~~”
孃的,我吐得昏天黑地!
也許,內力能夠讓我儘可能化解並排出那些酒精,卻終究不能令我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繼續逍遙放縱,我的身體,還是差點兒事兒…
吐了差不多半小時,我始終處在一種吐得沒得可吐剛要站起身,卻又陣陣噁心湧上,不得不再次抱著馬桶繼續未竟事業的狀態…
敲門聲響起,空山晚秋的聲音傳來,“江楓,江楓你開門,開門啊,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聽到她的聲音,忽然間,我堅挺了,就像服用了某種催情藥物,卻壓抑半晌,直到這個時候才突然發作…
瑪德,我,長身而起,大步流星衝到門口,一把拉開賓館房門,將外面已經換上睡衣的嬌軀,猛地扯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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