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臉丟到這份兒上,張劍竟然還不算完!
於是,更讓人跌碎一地眼鏡的腦殘問題,再一次從張劍口中問出,“我還想知道,是誰踏馬的在最後一個紙條上寫下罵我的訓練方式是狗屎不如的?草泥馬逼的,敢不敢站出來讓我張劍認認你丫的逼臉!”
我的眉頭,便再一次緊緊蹙起,心中只有一個字,草!
看向張劍,我的眼中已經沒有憐憫!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張劍丫都混到這份兒上了,怎麼還在糾結是誰給她投票,誰在背後踩她?
難道她不明白麼,路,絕不能自己一步一步走絕,而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的說法,她不可能沒聽說過吧!
張劍的話罵得太難聽,我猜測,保不齊就會有誰站出來承認,畢竟,敢這麼寫,這麼罵她張劍,對方心中肯定對張劍的為人非常不屑,也許便會憋不住拍案而起,直接跟張劍結仇!
我起身,衝著會議室所有人冷然說道,“和張隊進行私下職能比武的事兒,我江楓承擔主要責任!不過,張隊這樣口出汙言穢語,同時明目張膽威脅同僚的做法,已經足以證明她心胸狹隘睚眥必報,並非一個合格的獄警!因此,我作為異地互查小組成員,來到西京女監將要上報的第一個底稿,就是關於張劍同志情況的彙報…所以,在沒有經過我允許之前,任何人不得對剛才投票情況進行表態,主動承認或者否認什麼,諸位,聽明白了麼?”
我的聲音很平靜,但語氣卻極為寒酷。
我需要將這件事兒儘快定性,並且不能再引出其他枝枝蔓蔓,涉及到別的同志。
畢竟,經過這麼一耽誤,我們分配女犯人下監區的時間便又減少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我已經沒有那麼多功夫再去在這件破事兒上耗神。
同時,我的表態也算是透過一種特殊手段壓住事態發酵,阻斷某個被張劍臭罵的人忍不住站出來認賬的念頭,從而和張劍結下死仇…其實,我這樣做正是對某個人的一種保護策略。
“好,就聽江科的!大家務必不要再談論這件事兒!”
方監幾乎沒有費心思考便接過我的話,顯然,她對張劍其人已經厭煩透頂。
轉過臉,方監對黃監和馬雨茗說道,“黃監、馬監,鑑於今天下午張劍隊長的惡劣表現,我建議,立即責令張劍同志停職反省!後續處理,等到監獄黨組會後下結論…現在,集訓監區的領導工作,我提議暫時由林嬌同志代理…”
這次,方監的結論下得極快,根本不給眾人任何喘息思索的機會。
我有些愣神,真沒想到,看著穩重端莊,就像老好人一樣的方監,做決定的時候竟然如此果決,沒有一點兒拖泥帶水!
“我同意!”
馬雨茗點頭表示同意,而黃監猶豫片刻之後,終於在嘆息中發了話,“我也同意…就按照方監的意見辦吧…回頭,請周隊長和林隊長分別對這件事兒補個正式彙報材料…”
“騰!”
張劍猛地站起身,大口喘著粗氣。,
不過,這次她並沒有歇斯底里怒吼,而是面色陰沉,環視眾人一眼,目光最後落到我身上,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你們…你,江楓,我張劍記住你們了,咱們,麻痺的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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