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多少有些遊移不定,畢竟我和雨茗只是屬於萍水相逢,說不上了解得多麼透徹。
而且我們的交集更多存在於彼此間的那抹很難說清楚的情愫上,對於她的生活狀態、工作經歷,以及馬雨茗從小的生長環境,她的社會關係…這些我都不太瞭解。
“什麼叫應該?”
大鬍子有些不高興,“我的同志哥,你當警察破案是過家家麼?這樣含糊其辭,你特麼幾個意思?”
我連忙道,“張哥,你先別動怒,聽我給你分析!”
對方惡狠狠從馬雨茗買給我的煙盒裡抽出一支香菸,“點上!”
我巴結著為他打火,哎,誰叫人家是哥我是弟呢!
“張哥,你想,馬監再怎麼說也是國家暴力機關的領導幹部,尤其在監獄這種地方工作,組織審查要比其他單位更加嚴格,所以我認為至少從生涯背景和堅持原則的角度,馬監這名同志沒有問題!”
“嗯,這話沒毛病!但是江楓,你想過沒有,她本人就算政治上靠得住,但她的能力,她的嘴巴,還有她的對待這件案子的立場,是不是能夠達到我們的要求?如果出了岔子,責任算誰的?”
嘆了口氣,張隊接著說道,“兄弟啊,你還是太年輕了…這麼說吧,你應該知道這件案子重要性危險性,更應該清楚無論誰牽扯進來,都很可能會遇到各種各樣始料未及的險情!”
“是,我明白!”
“明白個屁!真明白你就不會讓人家馬雨茗幫咱們了!”
張哥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馬監我下午可是見到了,瑪德,活脫脫美人胚子,那話咋說的?對,我見猶靈…”
“是我見猶憐好不好!”
“行,憐!可你真的憐惜人家了嗎?你想想,一個被警方嚴密看管起來的犯罪團伙小頭目,丫都在看守所差點兒被人乾死,你讓馬雨茗冒險,你特麼於心何忍?”
我被張隊罵得有點兒掛不住,“我說哥啊,我咋就讓她冒險了?不就和我演一場戲嘛…”
“你小子!”
張隊點著我的腦門,“虧你還是女監出來的獄警,想得也太簡單了吧?你真敢說按照你的計劃,馬監就一點兒危險都沒有?”
我默然,的確,張哥說得有道理,而我也好像有些忘乎所以,將自己的能力想得太過爆表。
事實上,我很可能高估自己,也看低對手的狠辣狡猾和龐大的關係網。
“那…”我有些不甘心,“那你說咋辦?你有別的辦法?”
“我有個屁!”
張哥估計晚上大蒜吃多了,嘴裡屁個不停,“唉,兄弟,其實呢,我倒是覺得你的計劃可行性很高,就是…咋說呢,我們幹刑警的,這種令人受不了的事兒見多了!”
他嘆了口氣,“兄弟,我下派出所當副所長之前,就在市局刑警隊幹過十年,我的好兄弟好同事…唉,每年都有離我而去的…”
他說不下去,眼角有些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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