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和馬雨茗終究處在剛剛從陌路渡過到相熟的時間段,我以為我們彼此還需要時間更多瞭解對方,尤其我生命中已經有了好幾個女人的時候,我更需要小心翼翼,不要到頭來傷了她也傷了我。
只是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次一念之差,卻造成永遠無法原諒自己的創傷,從而在以後的歲月裡只要想起雨茗,就會痛徹心扉…
靜默許久,我對馬雨茗說,“雨茗,咱們走吧,一直呆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
於是,在難得下起小雨的酷暑傍晚,我和雨茗並肩在西京街頭漫步,任由雨水和微風在我們身體上輕輕拂動…
馬雨茗問我,“江楓,你和市局那個張隊長,你們的要查的案子,恐怕並非像你們嘴上說的邊疆越獄犯和我們西京女監有聯絡這麼簡單吧。”
“簡單嗎?”我反問,“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哪兒簡單了?”
雨茗笑了,“江楓,你呀,你還瞞著我是嗎?你知道我曾經幹過什麼,現在又主管哪一塊兒的工作麼?”
“哪一塊兒?”我有些好奇,還真是,我好像一直沒有問過她在西京女監主抓什麼方面的工作。
“我幹了五年獄偵,後來提到副監,主管的幾項業務中依然包括獄偵。”
她的眼睛在毛毛細雨中顯得尤為閃亮,“獄偵工作的根本目的是要挖出每次發生在監獄重大違規違紀、違法犯罪行為的根源,就是破案!”
“哦,哈哈,原來咱們雨茗是現代版女福爾摩斯啊!”
“這個不敢擔,但我馬雨茗手中也著實破過不少棘手的案子呢!”她的語氣有著幾分驕傲。
我點頭,覺得她的話沒毛病。
至少她能夠意識到朱監將會給陳倩拍照片,就已經顯示出馬雨茗心思縝密,具有極強的觀察力和邏輯推理能力。
她拉著我的手,將曼妙的身軀緊緊貼住我,輕聲道,“江楓,是不是有其他麻煩事兒,能說嗎?”
我便有些猶豫。
我明白,如果告訴馬雨茗實情,那麼我的行為肯定屬於違規透露案情,搞不好要承擔很嚴重的後果,但在遇到坎坷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又非常想聽聽她的意見。
側過臉,看著馬雨茗筆直的鼻樑和唇線分明的雙唇,心中有些茫然。
到底,我該不該和她說一下販毒網路核心成員就藏在西京女監這個情況呢?
我們幾乎同時駐足,我將一綹秀髮從她額頭捻起,終於開口,“雨茗,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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