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監臉色有些紅,或許她也意識到,夜深人靜之時和一個並不算很相熟的男人開房間,對自己意味著什麼。
“沒關係,用我的身份證開兩間。”
我想了想,“這樣也好,賓館登記的時候不會有你的資訊。”
馬監沒說什麼,只是看著我的時候目光有些躲閃和羞赧。
我們都明白,在這樣一個心緒不寧的夜晚,一切能夠改變生活走向的因素可能都會毫無徵兆冒出。
而,如果我和馬監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慾望,放浪形骸,也許會令彼此一夜之後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我很清楚,她對我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裡產生什麼愛戀的情緒,因為感覺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她的心思我可以感受到,同樣,我怎樣想,她應該也能多少意識到。
所以,我倆這種並不想發生婚外e夜情的男女,卻在深更半夜去賓館開房間,便顯得十分詭異且可疑。
我甚至後悔對她做出如此提議,因為我明白一旦被人誤會,很可能引來無妄之災。
唉,只是說出的話,潑掉的水,我此刻已經不好反悔。
事實上,人家馬雨茗一個已婚女人都沒有心事重重寢不安席,我江楓好歹還是獨身一族,我擔心個鳥蛋!
我所選擇的是位於近郊,遠離旅遊區的快捷酒店,只是當我用一個身份證開了兩間房,前臺辦理入住手續的服務員臉上卻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
我準確揣摩到對方心思,她肯定看到和我一起進來戴著大口罩的馬監,認為我這樣開兩間房的舉動純屬多餘。
說好聽點就是畫蛇添足欲蓋彌彰,說的刻薄惡毒些就是既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於是,我和馬雨茗便在服務員各種異樣的眼光中乘坐電梯上樓,並且在各自的房門前分手道晚安。
夜已深,更已靜,我和她已經沒有什麼理由單獨呆在一個房間裡。
我燃起一根香菸,站在紗窗前靜靜地抽著,情緒因為王五一家和馬雨茗的遭遇而變得有些寥落。
明天凌晨,當太陽昇起的那一刻,在很多人眼中新的一天便要開始,渾身上下充滿拼搏向前的動力。另外一些人,則依然麻木著自己的靈魂,然後讓自己在這種麻木中,渾渾噩噩混到日落西山迎接暗夜。
房間的座機響起,是馬雨茗打來的。
“馬監,怎麼了?”
“江楓…謝謝你!”
我笑了,“馬監,你至於謝嘛?嘿嘿,再說了,單純說一句謝謝就完了啊?”
我的本意是,說一句不疼不癢的謝謝根本毫無意義,而且我覺得今晚這點兒事兒也當不得她如此鄭重其事,還非要打個電話特意道謝…明天見了面隨便可以說嘛。
沒想到電話裡卻沉默了,好半天馬監才說,“那你想讓我怎麼謝你?”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而我則忽然心跳加速。
我們都清楚,是她這句聽上去十分簡單普通的反問,讓彼此之間本就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顯得更加曖昧。
也許馬雨茗原本並沒有某種特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回應我的話。
但,當她這句話說出口的一剎那,沒有意思也變得有了,就看我怎麼理解,也看她是不是希望推動這種互相之間的試探,發展成為一次肆意而為的放縱。
我舉著電話,心中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相信,以今晚她的心態,只要我開口要求,風姿綽約的馬監便會敲開我房間的門,陪我渡過一個令人怦然心動的漫漫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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