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雖然看的很快,完全是一付伸腰仰首並非刻意的樣子,但我已經注意到一些細節!
嘿嘿,從細微處見真章,當我江楓白跟著老師學了嗎?
那些攝像頭什麼型號,多大口徑,是否二百七十度無死角,帶不帶雲臺…這些細節我統統不管,而且就算仔細盯著,根本也看不出來,我只關心一件事兒,或者說一個細節這些攝像頭上的浮塵。
而是否有灰塵很容易判斷攝像頭主體機殼上的色彩是否光鮮。
由於攝像頭背面弧度的關係,要達到被灰塵覆蓋攝像頭機殼的條件,至少應該已經安裝超過半年,否則,灰塵度絕對不會那麼明顯。
我注意到,房間裡的攝像頭和走廊上的攝像頭,哪怕都是白色或者黑色機殼,但它們的色澤卻完全不同。
房間裡安裝的那個攝像頭,顯然要嶄新很多。
我冷笑,走廊上安裝的攝像頭應該是之前早就有的,屬於安監防範要求,而辦公室的那個,肯定是新裝的。
當然,為了掩人耳目,西京監獄管理局應該在大多數辦公室房間都裝了攝像頭,但是具體開通哪個,是不是真的在進行監控,這個就不好說了!
不過至少我明白,分給我們互查小組幾個房間裡的攝像頭,絕壁二十四小時全天開機。
我點燃香菸,暗自琢磨。
西京市局的雲科長她們這樣苦心孤詣,究竟只是出於一種潛意識對我們的防備,還是在郝家的授意下刻意監控我們的言行舉動?
而且,為什麼在明知道我們極有可能很快會下到監獄抽查的時候,卻仍舊費盡心機安排這些辦公室?
…
正思索間,有個男人走進吸菸室,見到我正在抽菸,對方明顯一愣,“咦?同志,好像沒見過你啊?新來的?”
我搖搖頭,“我是t市過來進行內部互查工作的小組成員,我叫江楓,您貴姓?”
“仇冉可!”
“噗~~~”
我直接將菸頭從口中噴出,差點沒落到對方身上。
見我如此失態,這哥們倒是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或者不快,自嘲地笑笑說,“嘿嘿,嚇一跳吧?夥兒,很多人第一次聽到我的名字都跟你差不多的情況,哈哈,我老爹給我起了個好名字啊!”
我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失態、失態啊!”
仇冉可,按照西京地方普通話的發音,非常類似於‘虯髯客’,好傢伙,這名字要說不響亮,簡直就是自欺欺人。
不過經過剛才一番小小的意外,我和這位仇冉仇兄可倒是拉近距離,變得熟稔起來。
我心中有想法,便遞了一根嬌子煙給他,“來,仇兄,抽我的!”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
仇冉可接過我的煙,自己掏出打火機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忽然說了一句,“哥們,你們這次系統互查,可算是來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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