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以為我煞費苦心舉辦這樣一場生日會,就是為了能夠贏得洪蕾的芳心。
其實虎哥並不知道,我早已經在她心中佔據那個唯一位置至少十年了…
我和虎哥坐在椅子上看洪蕾和小娥嫂子以及其他慶生團成員玩得熱火朝天,我遞給虎哥一支白嬌子,點燃,開始吐菸圈。
“兄弟,你這個馬子看意思差不錯搞定了,哈哈,你是玩玩還是奔著結婚去?我可告訴你啊,這閨女絕對是好女孩兒,你信不信虎哥的話?我老虎活了幾十年,從來就沒看走眼過!”
“信,但是…唉,虎哥,你讓我咋和你說?”
我苦笑,真的沒辦法和他照實說自己與洪蕾到底是一種怎樣錯綜複雜的關係。
我怕說了之後,以老虎嫉惡如仇的火爆脾氣,丫能一腳踹死我!
事實上,此刻我倒多少有些後悔,因為我明白,我對洪蕾越好,留給她的感動瞬間越多,她就越忘不了我,從而深深陷入我那說不清是否有意營造的溫柔沼澤裡,永遠走出不來。
“唉~~~”
一聲嘆息後,我苦笑著和虎哥碰了一下小瓶裝虎牌啤酒,“哥,你就別問了,我和她…唉,你就說吧,就我江楓這屌樣子,我踏馬的能配得上她嘛!”
虎哥瞪著我,老半天沒說話,而他再次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沒錯,我看也是,你小子還真配不上人家閨女!”
於是,我的笑容變得更苦澀,而酒桌上空啤酒瓶子的數量,卻以一種完全難以想象的速度暴漲著…
夜色漸濃,虎哥放下老闆的架子,那些侍應生也完全放開,至於虎哥叫來的那些朋友,人家早就抱著各自的舞伴在表演臺那邊隨著音樂瘋狂扭動身體,嗨得正歡。
當然,洪蕾和喬小娥身邊形成了兩個包圍圈,成為這夥人的中心或者副中心。
終於,我的酒勁兒開始上頭,知道我們玩得差不多,不能繼續瘋狂嗨下去。
“虎、虎哥,我得送她們回去。”
雖然腦袋暈暈乎乎,而且頭痛欲裂,但我還是努力保持讓自己能夠儘量清楚地表達到底想要幹什麼。
老虎的酒量顯然比我大得多,他問我,“江楓,你小子醉成這球模樣,你還送她們?嘿嘿,你娃能自己照顧自己平安回去我就謝天謝地了!”
虎哥想了想又說,“你們分別住在哪裡?我找人送你們回去吧…”
我口齒不清地報了一個快捷酒店的名字,那裡是中午見洪蕾之前,提前預定好這幾天與喬小娥住宿的地方。
“得嘞,你們再玩一會,我安排人去開車。”
此刻,我已經迷離迷糊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和誰在一起,所以,我並沒有拒絕虎哥安排人送我回去的好意。
只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們從橫衝直撞出來,虎哥的一名小弟坐在奧迪a4的駕駛位,開始衝我們招手的時候,洪蕾卻堅決抵制回到舅舅家。
按照她的話,今天姐都過生日了,還不能自我放縱一下?姑奶奶乾脆就不想回去!
無奈中,我只好示意司機將我們三人一同拉到那家快捷酒店。
下車的時候,我叨咕一聲,“謝天謝地,哥幸好訂的是標準間,兩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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