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娘娘又該補天了,嘻嘻~~~”
喬小娥笑著,一口咬在我精赤著的胸口上,“楓啊,愛額吧…”
山裡的清晨總是來的比城市更早更清爽,我出現在胖丫大伯家裡的時候,這間只怕已經修建了幾十年的破舊祖屋裡,早已坐了十幾個男男女女。
他們看著我,目光說不上友善。
“大哥,我是小娥嫂子的朋友。”
“朋友?啥朋友?”
我笑了,“說朋友是不是不太好確定身份?那好,我是喬小娥的男人!”
這句話一下令屋裡這些人全都沉默,他們應該沒有想到我會這樣開門見山,而且毫不畏懼主動跳出來。
“哼,你娃算個慫!”
胖丫大伯是一個四十多歲身材中等的紅臉膛漢子,“你有啥資格跑到額這裡來說話?你代表誰來的?日鬼…”
他的話還沒說完,其他人便立馬開口迎合,東一言西一句,全都在指責喬小娥和我。
說我們不該私下裡偷偷摸摸,說喬小娥偷漢子有傷風化。
我笑了,“你們說我們偷偷摸摸,我這不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站在你們面前了麼?你還要咋樣?還有,啥叫偷漢子?我未婚小娥未嫁,我們憑啥不能在一起?”
“你們倆還要不要臉?額弟死了,但她喬小娥還是額們老劉家的人,額沒同意,她就誰也不能找!”
“他大伯,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喬小娥搶了一句。
“額說啥了,咋說的?”
“你說額要是想走,隨便額,但娃要留下,你咋說話不算數呢?”
小娥嫂子有點兒激動,顯然對對方忽然改變態度極為不滿。
想了想,我已經大概明白,人家這是見我竟然真敢冒頭,便轉變策略,先從‘家法、婦道’這些方面壓我們,而後以此作為小娥院落產權討價還價的砝碼。
我的怒火忽然升起,但又在瞬間熄滅。
我想起一句話,計較了,就真的著相了!
胖丫大伯他們無論怎麼想、怎麼做,還不是因為家裡太窮,現在好不容易有分錢占房子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不去爭取呢?
而且在他們眼中,喬小娥一旦改嫁,那就和他老劉家沒有一毛錢關係,他怎麼可能不利用最後的機會奪回“本該屬於”他們劉家的權益?
我能理解,而且我也聽小娥嫂子說過,自從她丈夫死後,夫家人對她和胖丫還算不錯,經常送點吃的用的。小娥有時出去外地,還會託他們照顧胖丫,在我出現之前,幾家人關係處得倒不賴。
所以,儘管到了現在對方已經有刁難我們的意思,甚至開始蠻不講理,但我卻並不想和他們撕破臉。
少年時跟外公走街串巷,有時候病人出不起診療費,外公便免費給對方看病,甚至還會掏錢讓患者自己去買藥。
當時我不理解,就問他這樣不是白受累還賠錢嘛,外公就會摸著我的頭喟然長嘆,說一句,“咱何必非要和窮苦人計較?”
這句話,我一直記著…
我揮手打斷眾人氣勢洶洶的議論或者指責,掏出香菸散了一圈,“大哥,我是警察,對法律你認為能比我更明白?你們的意思我清楚,不就想多算一口人、多佔一處宅子嘛?那好,有些話索性咱們當面說清楚,如果你們能做到,我就替小娥做主,房子歸你,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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