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言亂語,說出來的話一點兒邏輯性都沒有,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英婕躲開我噴著酒氣的嘴,使勁將我向門外拖,“江楓,江楓~~~別鬧了,出去吹吹風,我陪你走走…”
最終,我也沒有親到英婕的櫻唇。
事實上,就算我和她接吻了,我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嘛,而且事後絕對會忘得一乾二淨。
酒後亂性,這四個字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被深夜的涼風一吹,我蹲在路邊哇哇地吐了一陣,直到胃裡什麼都沒有剩下,乾嘔出來的也只是令人噁心的清水,這才勉強站起身,用英婕遞給我的餐巾紙擦了擦嘴。
頭疼欲裂中,我的意識反倒漸漸清醒,我不好意思地看著英婕,“姐,我,我剛才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你還說!”
她沒好氣地瞪著我,“江楓,你以後別這麼喝酒好不好?這樣喝酒太傷身了,唉…答應我好嗎?”
我沉默,終於回應她,“姐,我儘量吧…”
上了英婕的豪車上,我坐在後排,頭靠在她的肩頭,沒過幾秒鐘,便沉沉睡去。
耳畔隱隱約約聽到英婕在喊我,“醒醒,醒醒啊江楓,我要送你回哪兒?唉…真是的,醉成這樣…”
後面的事兒,我一概不知。
不知道自己被她帶到哪裡,是誰為我擦洗身體,將身上那些帶著食物和酒水殘渣的衣服換下,又是躺在誰家的床上,度過這個人事不省的深夜。
我只是偶爾感到,我好像一直躺在一具豐腴動人的懷抱中,在一種只有女人才能營造出的溫柔鄉里,睡著、夢著…
當我睜開眼,發現自己好像身處一個並不是賓館的房間裡,身上只穿著三角褲,蓋著薄薄的被單。
而英婕卻不知道去向,獨留我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發矇。
口乾舌燥,我竄起身子,跑到廁所又是一頓狂吐,吐得鼻涕眼淚齊齊落下,吐得天旋地轉。
不知何時,一隻柔軟的小手開始在我脊背後面輕輕拍打,英婕嗔怒地訓斥我,“江楓,你說說你,一頓酒醉成這個樣子,你還有點兒自制力嘛,以後絕對不準再這麼喝了。”
我抱著馬桶,恨不能將頭塞入坐便器裡,這個吐啊…
足足好幾分鐘,我才在英婕的攙扶下慢慢站起身,也不搭理她,抓起牙刷牙膏開始刷牙。
花了十分鐘,刷了三遍牙,連嗓子眼兒也徹底漱乾淨,這才轉身走向淋雨房,背向著英婕說,“姐,我衝一下,你先閃閃成不?”
聽到英婕嗯了一聲,我便不管她,開始脫掉身上那條短小的三角褲。
隨即在嘩啦嘩啦的水聲中,洗涮自我感覺已經快要餿了的身體。
洗完頭,我抹了一把臉,慢慢睜開眼睛。
轉過身體的時候,我卻突然看見,英婕竟然一直斜倚在衛生間的門框邊,痴痴地看著我,不但沒有走回房間,甚至目光也一直沒有從我的身上移開過!
我愣住,連忙用毛巾擋住下體,喊了一嗓子,“姐,你,你怎麼沒出去?沒見過男人洗澡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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