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下,然後用充滿尊敬的語氣對王盼娣說,“一個是我們華夏人,她叫張海迪。另一個是米國人,名字是海倫.凱勒!”
“嗯,我記住了!我向政府、向江隊您保證,我會向她們學習的…”
王盼娣不再看我,轉身跟著已經進屋的女管教向外走,只是,我明顯從她的背影裡看到一種和以前不太一樣的東西。
也許,那就是對生活充滿信心的狀態!
…
終於,關於女囚懷孕的段子,我算是向李侃和老虎等人講完了。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這些傢伙誰都沒有笑其實,當我講到後來的時候,李侃等人已經全體沉默,沒有誰多說一句話。
“李哥,老虎哥,你們是不是以為在女監當管教很有意思?”
我並沒有意識到他們的情緒變化,嘿聲笑著,“是不是覺得有那麼多大屁股、大長腿可以看?嘿嘿,老實告訴你們吧,都特麼扯淡,做夢!”
他們還是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女犯們平時累得跟狗似的,繁重的體力勞動讓她們很少有人還能保持曼妙動人的身材。而且,每個人都穿著完全一樣的囚服,無論寒冬酷暑,基本上都一個裝束,你還以為真的能看到大白腿啊…”
我說著,終於發現李侃和老虎等人的臉色有些古怪,好像對我的話根本無動於衷。
他們的反應,用我外公在世時最喜歡說的一句話來描述,就是心不在肝兒上。
“李哥?李哥~~~你丫,你們怎麼了?”
聽到我叫他,李侃終於搖了搖頭,長嘆一聲,“唉~~~特麼的,這人啊,還真不能做錯事兒,不能犯罪啊!等到真有鋃鐺入獄的那一天,一切都毀了…江楓,你們沙山女監的那些女囚,她們…唉,也真夠可憐的。”
我明白了,李侃這是有感而發!
尤其我說的還是一個真真切切發生在我身上的真人真事兒!
儘管我好像在講故事,但,李侃、老虎他們並不傻,並沒有真的當成段子、故事來聽。
這幾個傢伙應該已經從我的講述中聽出另外一種韻味悲涼的囚犯生活!
或許他們在想,該是怎樣的心理折磨,才能讓一個女人竟然因為幻想而變得月經紊亂,甚至連續兩個月沒有來例假?
這種痛苦,不是親身經歷的人,根本無法想象!
唉,人生,易思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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