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洪蕾,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是她長得不漂亮,家庭條件不好嗎?
絕不是!
只能說,洪蕾是個對性接觸保守、受傳統禮教影響深重的女孩兒。
那麼,今天她當著蔣先生的面,說出和我江楓獨處一室呆到深更半夜,而且在我的床上躺過,人家洪蕾的意思還不夠明確嗎?
難道非要說得如此直接,“蔣叔叔,我和江楓做過愛了,我們水乳交融負距離接觸了”,這才算定性麼?
雖然我知道洪蕾的話還是為自己多少留有餘地,但實際上,已經利用慣性思維的方式,引導蔣先生相信,她和我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洪蕾,正是以自己貞操的名義,向對方表明和我江楓的關係。
她…唉,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聽到洪蕾的話,蔣先生明顯放鬆下來。
他隔空點了點我的額頭,笑著搖了搖腦瓜,“不跟你們倆瞎逼逼了,走,進去吧!”
到了現在,我更不可能說什麼了,只覺得自己蛋疼無比。
莫不成我非要和蔣先解釋一嘴,說什麼我江楓和洪蕾的確在賓館呆到後半夜,她也的確因為傷心在我床上躺過,但我們卻什麼也沒有做,相敬如賓…
瑪德,要真是那樣,我江楓腦殘了吧?
而要是蔣先生聽到我這樣的解釋該怎麼看洪蕾,會如何想?
洪蕾呢,恐怕當時就要羞憤得自殺!
一個女孩子承認把自己給了某個男人,結果那男的卻說什麼都沒發生…特麼的,讓洪蕾怎麼面對外人?
懷著這種忐忑不安、錯綜複雜的心情,我和洪蕾跟在蔣先生身後走進這座小二樓。
此處應該屬於這個廢棄度假村曾經管委會所在的地方,樓裡牆壁兩側,貼著很多關於經營度假村的規章制度,雖然已經破爛不堪,但依然能夠展示出這裡曾經一度輝煌過。
我默然不語,跟著蔣先生走上二樓,來到一個帶著防盜門的房間面前。
讓警衛開啟房門,蔣先生對我和洪蕾說,“你們倆先等一下,我進去做個報備!”
衝我們微微點頭示意,蔣先生推門而入,緊接著順手將房門關得死死的。
趁著這機會,我拉了洪蕾一下,輕聲道,“唉,傻丫頭,你這是何苦呢?”
“哥,我願意…”
她簡簡單單回了我幾個字,便將目光轉開,不再看我。
我伸出手將她嬌嫩的小手緊緊握住,肅然對她說,“洪蕾,你看著我!”
她身體抖了一下,並沒有將手從我手掌中抽出,反而回握住我,轉過臉問道,“哥,怎麼了?”
“洪蕾,雖然我江楓還不能答應你什麼,甚至沒辦法接受你的愛情,但你對我的好,對我們江家的這些恩情卻會永遠銘記於心!我發誓,只要你需要我,無論天南海北,無論多麼困難,我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你的面前,為你排憂解難、遮風擋雨!洪蕾…我江楓,這輩子願意為你不計生死!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是一個爺們的心裡話!”
她看著我,如珍珠般的淚滴便撲簌簌向下落。
“傻,傻哥哥,你啊…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些話我都相信!可你越是這樣說,我洪蕾就越忘不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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