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做除汙的?”我隨口問道,原以為除汙就是對水質進行過濾、消毒、淨化這些工作。
可是喬小娥的回答卻令我大跌眼鏡,原來她口中的除汙,並非是對水質的處理、淨化,而是對蓄水池和那些管道、裝置進行清洗。
“楓啊,你可能不知道,水處理是一個非常複雜的處理過程,我在乾通這裡呆了一年半,最後都不清楚全套工序是怎樣的。”
小娥嫂子嘆了口氣,“我只知道,水質處理,比如汙水淨化,至少要經過三遍、六遍甚至十多遍過濾,包括物理雜質過濾、生化危險物過濾、病菌病毒過濾…還有啊,我們搞的那些備劑中,似乎包含有生物備劑,其中就有透過培養特種細菌,來吸附或者分解水中的有毒、有害物質,達到水質淨化!據說乾通公司的水處理技術,在國際上都屬於領先等級,甚至世界各國的科研機構,最多也只能達到同等或者接近他們的技術水平!”
對於她的話,我根本沒有任何懷疑之處!
不僅僅出於對喬小娥的信任,更因為我對於水處理這個領域完全就是門外漢,也只能小娥嫂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不過,利用細菌、微生物進行有毒物質分解,從而改善生態環境,倒是確有其事。國際上在進行相關生態改良的時候,已經有很多類似試驗報導見諸媒體,並且取得了良好的成果。
我只是不清楚,乾通是怎樣將這個技術應用到水處理上的。
我們的對話,直到此時還沒有什麼令我太過驚訝的地方,我不明白水處理的關竅沒什麼大不了,我江楓又不是萬能的神仙,隔行如隔山當然不會什麼都懂。
但當小娥嫂子說起她所謂的除汙,並非對水質進行處理,而是清洗那些儀器、濾網、閥門、管道,甚至還有蓄水池的時候,我終於開始驚訝。
因為,乾通水處理除汙的過程,竟然是全程人工手動!
這什麼概念?
那些吸附在濾網上過濾物,殘留在管道壁和蓄水池、蓄汙池、淨化池池壁的殘渣,可以說正是劇毒、劇汙的‘精華’所在,毒性簡直就等價於砒霜。
這些劇毒、劇汙物的處理,一般是透過特殊的除汙裝置來完成,如果實在利用機械手或者特種裝置不能觸及到的地方,需要人工處理,也一定會按照安防要求,配備特種工作服,甚至防毒面具之類的保護措施後才能開始工作。
可按照小娥嫂子的說法,她們在除汙的時候,頂多就是大褂加口罩頭套手套,好像從來沒有佩戴過其他的保護裝備。
我便吃驚了,特麼的這個乾通水處理公司,這不是拿人命當兒戲嗎?
這麼大的資金投入,難道為工人配置一些防毒裝備的錢都拿不出來?
“那…你們這些實地操作的工人,有沒有出現什麼狀況?比如得某些怪病?甚至工傷、死亡?”
我的語氣急迫起來,也許,這正是突破乾通水處理公司內部隱患的另外一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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