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問洪蕾?人家洪律師也找了你好幾次,你小子,哼!”
“洪蕾找我?”我心中一動,是不是我姐夫的案子有新進展了呢?
…
四十分鐘後,當我在南二環的一家咖啡廳見到洪蕾的時候,她的表情似乎比我還要焦急。
隔著老遠,洪蕾便衝我喊,“江楓,你怎麼回事兒啊,打你電話聯絡不上,問叔叔阿姨也不知道你去哪裡了,後來我還給嵐瀾打電話問她…”
我一愣,啥事啊,怎麼緊急到洪蕾還要去找嵐瀾?
“她怎麼回答你的呢?”
“嵐瀾的情緒似乎不高,問你在哪裡,她回答得支支吾吾,只是說沒和你在一起,還說如果我能聯絡到你,一定要告訴她,讓你給她回個電話…”
“哦。”
我點點頭,“行了,我知道了…洪蕾,你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事兒?”
“你不給嵐瀾先回個電話報平安啊?”洪蕾有些奇怪。
“沒事兒,我已經和她聯絡過了。”
不想就這個問題和洪蕾糾纏下去,我隨口解釋之後,又問了一句,“到底什麼事兒?我姐夫那邊是不是出現什麼新進展了?”
“對,我找你正因為這件事兒。”
洪蕾見我不想再談論嵐瀾的話題,也識趣地不繼續說什麼而是轉移話題說起案情。
“地方我已經打聽清楚,嚮明我姐夫)現在關押在由西京地方檢察院下屬反貪局和一個京城神秘部門聯合控制的獨院裡,我也不清楚為什麼一個簡單的案子會牽扯到反貪局和京城裡的人。”
洪蕾無奈地攤了攤手,又說,“我老師那邊倒是說好了,只要我們有證據,他一定會幫著做最輕量刑辯護,但好像完全免責不可能。”
對於洪蕾最後的解釋,我早已經預料到,甚至可以說心知肚明。
能請到西京數一數二的大律師做有罪辯護,爭取減刑輕判,已經是目前最好的結果,我也不敢奢求更多。
不管怎麼說,錢最終是經由我姐夫的手劃撥出去的,至少瀆職的罪名脫不掉。
想了一會兒,我問她,“那能不能幫著安排我和姐夫見個面?哪怕幾分鐘也行啊。”
“恐怕很難!”
洪蕾搖了搖頭,“嚮明被關押在哪裡,幕後的實際控制方是誰,還是我託了八道關係才打聽出來的,訊息源說他根本沒有這個能力安排見面的事兒,還說…”
“還說什麼?”我追問。
“還說這件事兒讓我儘量不要插手,牽扯的面兒太廣了。”
這下,我沒話了,茫然失措。
洪蕾的手忽然輕輕蓋在我手背上,聲音不大但語氣卻很堅定,“江楓,你先彆著急,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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