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介面道,“田哥過獎,我和迎風大哥只是脾氣秉性相投,所以才能承蒙他高看一眼…”
“行了,不說這些沒滋沒味的話…”田哥沉吟片刻問我,“小江,你對嚮明的案子究竟瞭解多少?”
“這…”
我倒是不好直接說什麼定論,畢竟我所得到的資料太有限,案情內幕根本兩眼一抹黑,所以沒法對田哥的問題進行準確回答。
抽了兩口煙,我只好說,“田哥,別的我不敢確定,我能說的就是,我姐夫那人膽小如鼠而且忠厚老實,如果沒有頂頭上司或者他們公司更高層什麼人授意,絕對不會擅自做主這麼處理的…”
田哥看著我,手中的鋼筆輕輕敲打桌面,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接著說,“其實您也清楚,現在很多時候公司之間透過轉賬刷流水都不叫什麼事兒,畢竟是民營企業,相互之間關係錯綜複雜,說不定一家公司是自己的,轉賬收款的公司就是七大姑八大姨開的,這不很正常嘛…手續不全根本不是問題。”
“你接著說。”
我掐滅香菸,不見外地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潤著嗓子同時暗想,這個田哥讓我自己說對案子的看法,究竟幾個意思?
難道想透過我的分析判斷我是否是剛正不阿的性格?
可,面對自己親人,我又不是鐵面包公,怎麼能剛正得起來?
再說了,對於我姐夫的情況,我已經有了一些比較清晰的認知,那便是,最起碼他不應該成為過錯的主要責任人之一!
…
想清楚這些,我也顧不上顧慮田哥的看法,索性一股腦將心中所想全盤托出,而我之所以對田哥毫無保留地信任,完全源於他和第五迎風是好朋友師兄弟。
以第五迎風的為人,他的哥們再差勁兒也不可能差到哪兒去。
“田哥,既然您問,我也就不瞞著了,我姐夫就是被人陷害的,這裡面絕對有陰謀,大陰謀!”
“您想想看,他一個小小出納,老實巴交謹小慎微,怎麼可能轉出這麼多鉅款?想必您既然找我,也關注過嚮明的案子,那田哥你應該知道我姐夫私人戶頭上被打進五十萬的鉅款!”
嘆了口氣我接著說道,“的確,誰也說不清這筆款子的來歷,可,為什麼他這個私人賬戶連我姐都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用他的身份證開戶,然後故意打錢過來栽贓陷害?而這種手段只不過是以防萬一的後備手段,我想,只要挪用公款沒有事發,過後,無論我姐夫是不是知道自己有這麼個賬戶,他也不可能拿走一分錢…而且現在這個賬戶上只有進賬流水,從來也沒有一筆出賬行為…是不是很能說明問題?”
田哥終於不再敲打老闆桌的桌面,示意我不要太激動,這才說道,“江楓,你的心情我理解…從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你姐夫被人當槍使、當替罪羊的可能性的確很大,但…案情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所以,抱歉,嚮明還得被關一段時間,配合警方取證。”
對這樣的回答我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仍感到無可奈何。
心中的蒼涼感越發清晰,我明白,正因為我們江家人單勢孤沒有背景,我姐夫才能被某些幕後黑手欺辱著,當軟柿子捏咕…
“江楓,我再問你一句,如果你往後將要面對的阻力非常大,甚至強悍到連我都無法輕易撼動,你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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