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想讓老孃背黑鍋,沒門兒!
我點點頭,轉向嵐監,“嵐監,現在的情況,張隊和郝隊各執一詞,我們也的確不好判斷這其中是有人說話不盡不實,還是出現了什麼誤會…這樣吧,我們問問其他管教,看看別的人都是怎麼說的。”
嵐監面色凝重地點點頭,算是支援我的話,但看向我的目光,卻越發古怪了。
“好,既然嵐監同意,那我江楓就越俎代庖問幾句。”
招呼那幾個和郝梅關係密切的管教走進監室,我心平氣和地緩聲問道,“諸位,剛才張隊說的話,以及郝隊反駁的言詞,你們都聽見了吧?我想問問諸位,她們,究竟是誰在說謊?”
我吐字的速度很奇怪,怎麼說呢,就是那種忽然一頓,又忽然連著幾個字噴出那樣,將一句話拆成好幾個似乎不太連續的‘句讀’,聽著令人極為不舒服。
甚至,好像話裡都帶著語病。
她們的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似乎費了很大力氣才聽明白,我到底在說些什麼,提了何種要求。
我這樣做,就是要讓她們好好想清楚了再回答,別尼瑪上來就瞎逼逼,說出什麼不負責任,也讓自己下不了臺的話。
一陣冷場,幾個人互相看看,面面相覷。
終於,一個身材高大,幾乎快跟我差不多高的女管教說話了,“江隊,這事兒嘛…其實是張小琴向郝隊單獨彙報的,我,我還真不太清楚…”
“對,對的!”
另一個傢伙連忙介面,“這幾天我身體一直不舒服,沒事兒就得奔一趟廁所…江隊,你也知道,女人嘛總有幾天比較麻煩…所以呢,我也不太清楚這裡面到底咋回事兒…”
我笑了,你妹的,這藉口還真無敵了!
而另一個的回答更奇葩。
“江隊,要說呢,我倒是好像聽到過女囚彙報,也知道張隊和郝隊說話的事兒。嗨,可我當時啊腦子忽然進水了,愣是沒理解上去…我都不知道她們說的是什麼事兒!直到今天你這麼一分析,我才明白,原來有女囚聯合他人故意傷人啊…這個,必須嚴肅處理,我第一個雙手贊成!”
我看著她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的樣子,心裡暗罵,你,你去吃屎吧!
…
總之,幾乎每個人都開口表態了,但她們的態度無一例外全都一樣。
一,我自己沒參與這破事兒。
二,張小琴和郝梅之間咋回事兒,我不知道。
你妹的啊,真懂得將自己洗脫得乾乾淨淨!
整個兒過程中,我始終不置一詞,冷然等著對方每個人將各自的立場、態度展露無遺。
儘管也許攝於我的狠辣,她們沒敢直接站在郝梅一頭,選擇聯合打壓張小琴,顛倒黑白。
但,難道她們不知道麼,需要做出選擇的時候,畏畏縮縮模稜兩可的結果,就是被雙方同時放棄!
此時此刻,我已經對這些說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的管教,在心裡宣判了死刑!
我沒權利也沒本事要她們的命,但她們已經徹底讓我失望,也浪費了我給她們留下的最後一個悔過自新、重新站隊的機會!
所以,我的態度就只會是,非我族類,必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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