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小喬聞聽,先是驚愕地呆呆看著我不說話,然後,突然放聲大哭!
哭得天昏地暗,哭得神鬼皆驚!
孃的!
看著她這時的樣子,我的心中不禁惻然…
小喬,她該是受了多大委屈啊!
轉過身,司馬小喬緩緩脫掉上衣…
結果,所有看到的人,沒有一個不義憤填膺、驚愕到了極致。
她的脊背上,縱橫交織著一道道血槽,肌肉翻起大約半厘米高的血稜,多處面板開裂,甚至有的地方還流著膿血…
就像被人用皮鞭狠狠在她白皙嬌嫩的脊背上,犁出一道道溝壑,造出一個個形狀不規則的田地。
“好,很好,好極了!”
我不怒反笑,聲音如夜梟桀桀。
我終於沒有讓她轉過身,我不敢看,看見她作為女人驕傲的那些美妙峰巒,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
我怕我真的當場要殺人!
但,即便我沒親眼看見,我也能從正面對著司馬小喬的程瑤馨等人的陣陣驚呼聲中,猜到大概會是一種怎樣的悽慘景象。
劉瑤琴,你麻痺的,你丫不是人!
“穿好衣服,跟我走!”
我淡淡說了一句,聲音無喜無憂。
張小琴這些管教的臉都綠了,她們不敢阻攔我,但又不想讓我就這樣去找劉瑤琴等人的麻煩。
她們都明白,我去了就是犯罪!
不過,要說管教打女囚,到底屬不屬於犯罪,這其中的界定其實很模糊,也很困難。
由於很多女囚都屬於心中帶有極端暴力傾向的異型人格者,因此,如果獄警沒有暴力鎮壓她們的權力,那監獄就會出大事兒。
就會時時刻刻動盪不安。
因此,即便像王英這樣偷著上私刑虐囚的管教,陳監也只是當眾搧了她一個大巴掌,並勒令其無限期留職檢視而已。
所以,如果我只是教訓一頓那些欺負司馬小喬的女囚,張小琴她們,包括陳倩在內,頂多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畢竟她們也氣得夠嗆。
可,我如果真的搞出幾個殘廢,甚至弄出人命來,那就不是玩笑了!
不但我會獲刑坐牢,沙山女監的上層領導,包括提前知道這件事兒的陳倩她們,全都要受到嚴苛的責罰。
丟官罷職甚至直接開除。
但,面對已經暴怒如猛虎的我,面對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司馬小喬,她們卻又無法開口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