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病包括,神經衰弱、強迫症、焦慮症、恐怖症、軀體形式障礙等等。
得病的患者,經常會深深感到痛苦,並且產生一定程度的妨礙心理,或者對於社會交往、生活、工作等等的社會功能產生應對困難。
但,神經官能症可輕可重,並沒有任何可證實的器質性病理基礎。
它的病程大多持續遷延,或呈發作性。
馬昕的情況,應該屬於中度狀態,還算不上很重,但已經不可小覷了。
我能理解她為什麼不去看病的原因。
試想,一個自己神經上有隱疾的醫生,怎麼能夠讓院方、讓病人相信,她馬昕能夠做好主刀大夫,能夠圓滿完成工作呢?
想都不要想,根本不可能啊!
馬昕,顯然是對自己白衣天使這份工作無比熱愛,她根本不可能放下臉面將病情公之於眾,同時也令自己十數年苦學成為泡影…
她點點頭,只是在不停地哭泣著,那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馬昕哪裡還有一個主刀大夫的豪爽、自信樣子,她就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白兔,蜷縮在我的床腳,嗚嗚地哭著。
“你,你過來!”
我動不了地兒,只好勉強伸出手招呼她,“馬昕,看著我的眼睛!”
“相信你已經知道我江楓在沙山女監工作,但你一定不知道,我可是有個很好聽的外號呢,哈哈,那就是婦女之友!”
我儘量讓病房裡的氣氛顯得活躍輕鬆一些,哎,因為後面的話我無論如何要說出來,儘管,無論對於我還是她,都…很艱難,非常,艱難!
但,只有面對,她才有機會得到治癒。
真的,我無意中察覺了她這個隱私,我無法裝聾作啞,只能選擇幫她…
不然的話,隔著這層薄薄的紙卻不捅破,那樣她會永遠活在惴惴不安裡,覺得自己的病、自己的隱私被一個陌生男人察覺。
這種羞愧和忐忑不安的心思,一定會殺了她的,會毀掉馬昕的後半生!
罵了隔壁的,這一刻我真有點兒後悔,特麼自己顯擺個幾把啊!
哎,也許馬昕就這樣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折磨、將秘密藏在心底,慢慢尋找治療的機會,或者就能最終消除掉。
但現在,我既然已經察覺到了,就只能選擇面對!
“聽我說,神經官能症算不了什麼大不了的病,很多人都會出現類似的症狀,甚至於輕度的患者都不能成為病人,這個觀點你同意嗎?”
我握住她的小手,緩緩將內息不斷輸入她的身體,輕輕地說,“我相信你已經知道我看出你的毛病了…所以,馬昕,我江楓不想瞞著你!”
她渾身一抖,哭得更兇了,身體軟綿綿地連坐都坐不住。
“哎,你過來,趴在我胸口…”
我儘量開著拙劣的玩笑說,“我哪兒有傷你可都清清楚楚看在眼裡了,嘿嘿,連我的小弟弟你也都看過了吧…別不好意思,過來,我知道你需要我…”
我的聲音充滿了魔力,而且帶著一股溫暖的韻味,令她已經恍惚的情緒,更加迷失…
不由自主,終於,馬昕點點頭俯下身子抱住我的腰,躲開我身體受傷動手術的位置,胸前的柔軟和嬌嫩的面頰緊緊貼著我的兩條腿,失聲痛哭起來。
但,即便在如此強烈的哭泣聲中,馬昕依舊渾身再一次出現劇烈地顫抖,哆嗦著扭動不停。
我一咬牙,伸手猛然一戳,點在她身體的某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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