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九天之外的霹靂一樣。
我,只能用這種突發意外的方式,讓二海將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
我只求那把冰冷的軍刺,能夠稍微停停,哪怕只是停一停…
聲音的速度是每秒鐘三百多米,而我運用內息的結果,應該是將這速度再次提升。
機乎沒有時差,二海已經聽到我的怒吼,同時也感應到我狀如雄鷹的身姿。
兩人不約而同抬頭向著我撲下的方位看來,哎,尼瑪的,包括那個傻女人流蘇也是一樣。
草,這時候要是她能見機行事,跑開兩三步也好啊…
兩人再次一愣神,我估麼著二海也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們伏擊黑三的同時,卻被我這樣一個藏在陰暗角落的毒蛇猛獸盯上了。
可,草他麻痺的,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我願意麼我…
騰空、怒吼、落地。
雙足落地生根,我生生停在距離二海和流蘇兩三米遠的位置。
手一揚,我甩出一道‘暗器’,直襲拿著軍刺的那個傢伙。
特麼的,可,我哪兒有什麼暗器啊,只不過是個茶杯,連扔都沒來的扔掉的茶杯。
“刷!”
白瓷兒的茶杯在夜幕中劃出一道淺青色的光芒,帶著少許殘留的茶水,直撲向對方。
我口中同時繼續怒吼道,“二海,你麻痺的,此時此地,東河縣就是你們的葬身處!”
我的用詞多少有點兒門道,就是我為了吸引對方將殺意完全放到我身上,不惜以身為餌,直接喊出二人的名字。
如果他們不是腦殘了,就一定會甩開流蘇全力對我下死手。
畢竟,老子認出他們是誰啊!
職業殺手永遠屬於見不得天日的那類人,據說特麼乾女人的時候還會帶著偽裝,生怕暴露行藏。
我想象不到,尼瑪一個臉上帶著大頭娃娃面具的傢伙,做那種事兒的時候怎麼能硬得起來呢,而身下的女子,又如何能夠得到歡愉?
這質量…我特麼的也是醉了。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烏七八糟問題的時候,隨著茶杯和茶水迎面襲來,二海多少有些吃驚。
他們也不是真正無所不知的惡魔,壓根兒想不到我的暗器究竟是什麼。
頭一偏,身體向側方迅疾無比地躍出,那個傢伙已經躲開我的‘暗器’,不過從丫略帶驚慌的表情,我知道肯定還是有些茶水濺到他身上、臉上了。
丫不知道這是啥麼東西哈。
不過,這種停頓也就只有半秒不到,兩人反應過味兒來,我則…危險了。
對方兩人快如閃電一般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直接甩開流蘇不管,一左一右向我衝了過來。
也許,因為我從二樓跳下來的身法,這麼遠的距離,如此聲勢,卻能站得穩如泰山連腳步都不帶踉蹌一下,給他們的心理多少造成了一些震懾吧。
二海只要不眼瘸,肯定能認出我江楓不是彩筆。
他們的策略很清楚,先搞定我,再追殺流蘇。
或許在二海眼中,就算幹掉我耗去十秒八秒的功夫,他們也有足夠的時間追上流蘇,將這個傻女人輕而易舉搞死。
軍刺在夜色和微弱的街燈下閃耀著妖孽可怖的光芒。
“刷~~~”
一刀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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