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她到底是完全對外界沒有感知,還是僅僅處於一種自我封閉,逃避和人交流的狀態。
我看著她,目不轉睛...
也許因為我是生面孔,而且開始先拿那張畫在小小面前晃悠過的緣故,當我將那把紙屑揚空灑下的時候,小小忽然極其迅速地看了我一樣,表情漠然。
然而,在十分之一秒的剎那,我確信,我從小小的眼中看到一種異樣情緒。
憤怒、傷感還有懵然無措!
行了!
得到想要的結果,我心中對她的病情已經有了初步判斷。
小小,並不是不能感知外部世界,更主要的原因恐怕還是她潛意識在封閉自己的心和靈魂。
她和有些先天的自閉症兒童不同,如果真是神經器質性缺失,屬於生理缺陷的話,那我也許會直接豎起白旗,當場認輸。
不過,我這種非常極端的方式只能偶爾用一次。
刺激,必須是讓病情向好的方向轉變而不是越來越嚴重。
我試著伸手摸摸小小的腦袋和羸弱的肩頭,小姑娘沒有躲開,目光空洞地低著頭,看著那些散落的紙屑出神。
我回過頭,看到汪監的表情時,頓時覺得有些...蛋疼。
哎,汪監此刻已經淚流滿面,就因為我撕了她女兒的畫!
我不由苦笑,她這樣子,我以後真的出手治療小小,不定從護犢心切的汪監這裡就要增加多少阻力呢。
“姐,我告訴你,我至少有點兒頭緒了!”
看著汪監,我輕輕地說著,不過,語氣很堅定。
“你,小楓,這,這是真的嗎?”
一瞬間,汪監臉色大變,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我估計從來也沒人敢對她說什麼有頭緒、有想法、有把握的話吧。
“姐,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想試試看,也許只有...十分之一的希望!”
我沒敢將話說得太滿,但汪監已經激動到不行了。
十分之一,哎,孃的,估計別人連萬分之一的機率都沒對她說起過。
“小楓,那,那姐拜託你了,不,姐求求你,只要你能治好小小的病,你...讓姐幹什麼都可以!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包括...”
汪監的眼睛流光溢彩,忽然面色紅了一下。
看著她急切而又窘迫的樣子,我也反應過來,汪監這是明擺著說只要我能治好小小,她連人都可以給我!
哎,多麼無奈而又可悲的情懷。
生活,親情,已經將汪監這樣一個命運多舛女人,逼到什麼份兒上了!
我上前半步,輕輕抱著她,並沒有貼得太緊。
我說,“傻姐姐,說什麼呢,我老家也有一個姐姐,唉,已經有兩年沒有見到父母和姐姐了...你知道嗎,在我心裡,你就是我姐,親姐!”
她的頭靠在我肩膀上,不一會兒,我感覺到肩頭溼漉漉的,那是汪監的淚水。
忽然,我的脊背被人狠狠掐了一下,流蘇的小嘴貼在我一隻耳朵上,聲音好狠的樣子,“我可警告你,治病就是治病,不許打別的歪主意!”
我苦笑,正想說點兒什麼,卻沒想到,緊跟著的一個訊息,差點沒讓我和汪監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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