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放手,我飛快穿好已經晾乾了的衣服,扭頭就走。
甚至沒有再看一眼癱軟在地毯上的她。
我可以為她做很多事,我很清楚自己的內心,只要她需要,為她出生入死也不在話下。
但我現在必須要走,死纏著不放手,只能讓彼此之間也許還能勉強殘存的一絲回味和愛憐,最終消磨在埋怨、失落和不對等的生活狀態裡。
我走了,義無反顧!
跨出大門的那一刻,我甚至覺得自己和大波浪從此再無交集。
她的手機落在單位,我不知道她的號碼,因此除非來這裡找她,茫茫人海,何來再次相遇?
前世五百次回眸,才能換來今生一次擦肩而過。
神州那麼大,t市作為省會城市,幾百萬人口,我和她,哪兒有那麼多巧合的偶遇機率?
她恨我也罷,戀我也好,最起碼,我覺得這是一個對我們雙方可謂最佳的選擇。
別墅樓下,我站住身體,幾秒鐘後猛地回頭看向二樓的窗戶。
那裡,我看到似乎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窗紗搖曳。
...
“吱~~~”
一聲強烈的急剎車聲將我回憶的思緒定格在那個離開時的畫面,我轉頭看向嵐監,這個直到今天,才將與我有一夕歡愉的大波浪和現實中的她對應起來的神秘女人。
“我問你一個問題,老實回答我!”
她伏在方向盤上,既沒有下車的意思,也沒有繼續向前開的心情。
“好,你說,嵐監!”
“你...難道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你還要叫我嵐監嗎?”
她的語速很快很急,聲調也突然高昂不少,臉上怒氣衝衝,胸前的一對小鴿子在襯衫裡撲稜撲稜的,好像呼之欲出。
“我,我該叫你什麼?”
我可憐兮兮地說道,“我連你叫啥名字都不知道...”
這句話出口,嵐監再一次“噗嗤”一下笑出聲。
我想,也許其實她內心裡對我根本沒有表面上裝出來的那種憎惡和仇恨吧。
“叫...姐!”
嵐監瞥了我一眼,“沒人的時候叫我嵐姐。”
嵐姐?
我腦子裡迅速分析著這個稱謂給我和她帶來的不同。
也許她在釋放一種示好或者原諒的資訊,又或者給我們限定了一道界線,那種純粹姐弟之間的感情線。
我並不想叫,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
我說,“要麼叫你的名字,要麼嵐監。”
她看著我,半天一動不動,最後撇撇嘴說,“好,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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