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這下是真的再冷靜不下去了,他幾乎外厲內荏的怒吼道:“秦凡,你憑什麼冤枉人?什麼真畫假畫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是有多低估老師的能力啊?”
秦凡道,“實話告訴你吧,老師在鑑寶節目結束之後,在後臺就遇見了那個送畫鑑定的收藏家,只一眼,老師就知道,那個人手上的畫才是真的,他被人算計了!”
這一段自然是秦凡編的,但與真相也相差不大,最多就是對陳伯的能力誇大了些,不過陳伯這種真正做學問的鑑寶學者,這份誇讚他受之無愧。
劉輝聽到這裡只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如論如何他也沒想到,原來他得意了那麼久的局,從一開始陳世安就知道。
秦凡看著劉虎,繼續道:“那個時候,跟在老師身邊的人是你這個徒弟,他被引開的時候看守藏品的也是你這個徒弟,就連上臺前最後一個碰過畫的人也是你,你說,不懷疑你懷疑誰?”
這最後一段話宛如一擊敲在劉輝心臟上的重錘,他連腦子都是嗡嗡嗡的,這下是真的完全相信秦凡的話了。
陳世安原來真的知道畫被換過了,也知道就是被他換的,因為秦凡說的,甚至連細節都能對得上。
陳世安腦子裡亂的厲害,一會兒是這件事會不會被陳世安說出去,一會兒又是如果這件事被人知道,那自己就徹底完蛋了。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惱羞成怒,陳世安既然一直知道,那自己這些年豈不就跟個傻子似的?
秦凡看了劉輝一眼,又說道:“你說,是不是很奇怪,你這人,天賦不好,品德不行,他為什麼還會那麼用心的教導你,最後卻成了一出農夫與蛇的故事呢?”
劉輝正在氣頭上,一腔怒火無處發洩,聽了秦凡話,當即就炸了。
“用心?”
劉輝像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如果用心他會那麼區別對待?他會私底下給他那些所謂的天賦徒弟開小灶,然後再讓他們來嘲笑我?如果用心,他用得著每次看見我的時候都唉聲嘆氣,好像我給他丟了多大的臉似的?”
秦凡問道:“你口口聲聲老師給別人開小灶,是親眼看見了?”
“沒看見又如何?”劉輝冷笑,“我從來都不相信什麼看不見摸不著的天賦,同樣都是人,他們能學到的我憑什麼就學不會?若不是陳世安揹著我教了他們,我用得著活成了別人口中的笑話?”
秦凡覺得,劉輝這樣的人,心裡的陰暗面是沒有底線的,不管別人說了什麼,他永遠只承認自己認定的那一部分委屈,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這些憤怒劉輝顯然是憋得狠了,說起來什麼也顧不得了。
“你知道別人是怎麼說我的嗎?”劉輝咬牙切齒的道,“說他陳世安家裡養的一條狗都比我像個鑑寶師!”
當時那人說這話時的屈辱,劉輝至今還歷歷在目。
劉輝很急,說上頭了完全停不下來,怒笑道:“對,那畫是我換的又如何?他陳世安不是看不起我嗎?我就是要讓他嚐嚐,被一個自己看不起的徒弟親手拉下神壇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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