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身體竟微微顫抖了一下。
“不要再問了。”烏鴉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惶恐，“我真的什麼都不會說的。”
秦凡道：“我也不是故意逼你，但實不相瞞，那半塊玉佩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的一位親人走失說不定就是與它有關係。”
烏鴉動了動唇，還是什麼也沒說。
秦凡又說道：“這樣吧，我也不逼你，你只需要告訴我，那半塊玉佩你是從哪兒得來的，然後我自己去找，之後絕對不再打擾你。”
“不能說！”烏鴉依舊搖頭，面上的神情甚至帶著幾分懇求，“求求你不要再問了，真說了我會死的！”
秦凡愣住。
他有想過對方不說會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直接扯到了生死。
但男人這裡是唯一的突破口，如果不從他這裡拿到點什麼線索，那關於老東西的資訊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了。
畢竟秦凡沒那個自信，以後還有這運氣能從某個地攤上買到相關的物件。
“好，我不問這個。”秦凡幾乎用盡了他這輩子所有的耐心，“你能不能告訴我，吉雲的古玩陰集在哪兒？”
烏鴉閉緊了嘴巴，顯然是準備什麼也不說了。
秦凡又說道：“東西是從你這裡買到的，我為了這個特地從我的國家趕到吉雲，關於玉佩的事情你現在什麼也不願意告知，那總要告訴我一個方向，讓我可以去查吧？”
烏鴉聞言，聽秦凡說專門為了這個訊息跑來吉雲的，知道自己什麼也不說，對方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他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黑鷹叫，小孩哭，太陽落下月亮出。”
“……”秦凡，“這是……諺語？”
烏鴉點頭，又說道：“吉雲陰集和你們國家不太一樣，管得……很嚴，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地點會換一次，至於具體的位置，就在這句話裡。”
秦凡道：“所以，這句話是一個謎面？”
“我不知道。”烏鴉言盡於此，顯然不打算繼續說了，“關於陰集我就只知道這句話，至於具體在哪兒？怎麼去？我真的不知道！”
秦凡聞言，知道這大概是對方能夠說出來的全部內容了。
烏鴉臉色有些不好的問道：“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嗎？”
秦凡起身點頭：“當然，很抱歉打擾你了！”
烏鴉冷哼一聲，猛的一下起身，轉身就走。
他的速度很快，眨眼就消失在兩人的視線裡。
“黑鷹叫，小孩哭，太陽落下月亮出。”宋野唸叨了一遍，說道，“這話好奇怪啊，好像什麼邏輯都沒有，也不像是字謎啥的。”
“先回去吧！”秦凡說道，“阿雪他們應該也等急了。”
“嗯嗯。”宋野點頭，又問道，“凡哥，這如果是當地諺語的話，我們要不要問一下卓珠，看她會不會知道什麼？”
秦凡無所謂的點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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