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星暉一臉平靜,無所謂的樣子:“正好可以看看風景。”
“看你大爺。”楚恆捂著胸口坐下,咬牙切齒的,“我遲早被你們氣死!”
“你這個暴躁的脾氣要改。”李雙木撫了撫鬍鬚,一副老者的樣子,語重心長的說,“要是年輕的什麼稍微柔和你點,你的媳婦就不會丟了,現在的媳婦也能追到手了,半輩子,老光棍一個,還有臉發脾氣。”
“又不是我一個人是光棍。”
鄭星暉趕緊反駁:“我至少得到過,你連手都沒拉過吧?”
“屁,睡都睡過了,老子想要還得不到嗎?是老子不想要你們搞清楚。”
“睡過了...”鄭星暉幽幽的說,“那你可完了,這事弟妹還不知道吧?”
“你要告狀。”
“也不是,主要是這麼久了,都要入土了,也該有個了斷了。”
“你先了斷一下,我就了斷。”
“我...我很享受現在,非常舒服。”
“自虐。”
“你們兩個誰也別說誰了。”李雙木說,“今晚好好睡一覺,我去把藥準備好,明天就回去吧,我這裡放不下你們這些大佛。”
眾人散去,各自回了房間。
...
紀言爍睡的比較多,也沒什麼睏意,就在大門外的階梯坐著出出神。
煙不能抽了,真是煩躁。
李霖坐到紀言爍的身邊,規規矩矩的,跟個小媳婦似的。
“睡不著?”
“嗯。”
“想小七呢?”
“嗯。”
李霖感覺紀言爍有點冷漠,閉了嘴,陪著他安靜的坐著。
楚恆和鄭星暉在喝酒,從窗外看著坐在階梯上的兩個人,互看一眼笑了笑。
“我很好奇他們的故事。”鄭星暉說。
“好奇著吧。”楚恆懟。
“其實我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廢話真多,沒事趕緊睡覺去。”
“是你主動說還是我催眠你說。”鄭星暉眼裡有點威脅的意味。
楚恆看都不看鄭星暉,他知道只要不看鄭星暉,就不會被催眠。
鄭星暉笑了笑:“我研究了快一輩子了,怎麼可能還停留在你認識我的時候,我能說出來,就證明我可以用任何的辦法催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