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木滿臉笑容的跟著楚恆走了,但在出門的時候丟下了一個小藥瓶。
李霖看見,趕緊拿過來給紀言爍喂下。
楚恆一路攬著李雙木的肩膀,一直到庭院裡才放開。
李雙木滿眼放光的看著楚恆從揹包裡拿出那瓶酒,他摩拳擦掌的準備嘗一嘗。
楚恆小心的開啟,給李雙木舉過來的酒杯倒了一些。
“多來點別這麼小氣啊。”
李雙木著急的伸手,被楚恆擋掉。
“哎呀。”李雙木更急了,“這點怎麼夠?多來點啊?”
“別貪,一點點的喝才能喝出滋味。”
“這就一口,你再給我倒點,我慢慢喝。”
“你要是不喝,我可就拿著走了。”
“別別別。”
李雙木喝著杯子裡的酒,眼睛一直盯著楚恆手裡的酒瓶,一刻也不敢放鬆。
一口酒下肚,李雙木眉開眼笑的:“好酒,好酒啊,快快快,再來一點。”
楚恆往後退了一步,坐到石凳上,將酒放到背後。
李雙木急了:“你這人怎麼這樣?”
話落,覺得不對,忽然站了起來,收了笑容:“楚爺,就是這樣介紹朋友的?”
“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他的技術又不能真的催眠你。”楚恆笑著,但笑沒到眼尾。
李雙木冷哼一聲,要不是自己覺察的快,還不知道會不會被催眠呢。
“怕了?”楚恆依舊笑著,但有點冷了,“你還會怕?”
“我沒讓李霖把紀言爍綁回來,這件事你算不到我的頭上,你就算是掀了我這裡,我也是這個說辭。”
“子不教父之過。”
“這句話應該用在你身上,你看看小爍多好的孩子,被你教成什麼樣子了?”
“我只是師傅,不是他老子,他老子都不管,你操什麼心啊?”
李雙木冷哼:“要是當初紀明燁肯和我交換條件,我怎麼會不管?”
“做作!”
“你...”李雙木雙手背後,來回踱了兩步,摸了摸花白的鬍鬚說,“你別在這裡說我,我什麼都沒做,再說了,我給紀明燁提的要求過分嗎?這好得是他的兒子,當時都快死了,他都不救,你說這人是不是太冷血了?”
“你,怎麼不說自己的要求過分呢?”
“我的要求過分?”李雙木音調拔高,“我救他兒子,要他兒子怎麼了?”
“只怪你沒有說清楚,紀明燁誤會了唄。”
“誤會什麼?”
楚恆笑而不語。
“我去!”李雙木說了一句不適合自己會說的話,便沒了音,他想到的理由把自己噁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