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你不覺得荒唐嗎?你什麼都知道,事情也都是你一手操辦的,你明知道這裡面的事情不能說,也不能讓我知道,你還在勸我,勸我放棄,你不覺得沒資格而且管的太寬了嗎?我和她是不是一路人,由我來決定,不是你!”
“阿爍...”
“還有,不要再叫我阿爍,我們不熟,你也不配!”
李霖說不過紀言爍,雙唇抿了抿,咬了咬,臉色蒼白的和死了一樣。
“痛嗎?”
紀言爍笑了笑,滿是嘲諷,眼裡佈滿了譏誚的意味。
他狠狠的捻滅菸頭,右手握拳捶了捶胸口。
“我他媽有多疼你知道了嗎!”
冷風吹過,天台上的風比地面的要冷得多,兩人都穿的單薄,似乎不覺得有任何的冷意。
下課鈴正好響起,意味著一天的考試結束了。
紀言爍連忙下去,和溫荷一起回家。
李霖在天台站了很久,看著校門口坐車一起走的兩人遠去,才離開。
阿爍,你要付出的代價,遠比失去她要多了多。
痛嗎?
當然了,你那麼痛,我怎麼可能會不痛。
痛的快死了。
卻無能為力。
...
一路上,溫荷都欲言又止。
紀言爍想著事情,沒出聲詢問。
進了家門,他才開口問:“你有話和我說?”
他把自己摔進沙發了,懶散的靠著。
“你為什麼不參加考試?”
“不想。”
溫荷愣了一下,覺得自己有病。
他這話沒錯,紀家的太子爺,還用考什麼試。
就拿上次的其中考來說,估計整個高中的課程都已經學過了。
意識到是自己的愚蠢,溫荷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鑽進廚房做飯去了。
紀言爍也沒追問,聯想李霖的話和爹地的話,總覺得他們知道些什麼,好像是自己一直在找尋的東西。
問李霖,他是不是說了,問爹地...也很費勁。
想來想去,好像就自己被耍的團團轉。
他給楚恆去了電話,沒接,他不死心的打了幾個,直接拉黑。
“......”
他扔了手機,矇住頭,異常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