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燁走了之後，紀煙和紀言炘一起下來，一左一右的坐在韓憶藍的身邊，給她捶腿。
目的明顯的可以，殷勤的可以。
“你們偷聽的毛病要改。”
“媽咪，都是一家人。”紀言炘說。
“對對對，都是一家人，有事情要一起商量。”紀煙附和。
“你們是要勸我？為你們的哥哥說話嗎？”韓憶藍靠著沙發，揉了揉酸澀的眼睛。
她是真的很難受，懶得說也懶得聽了。
“媽咪。”紀言炘開口，“紀氏有我，哥哥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你不用擔心哥哥的以後，我一定會護著他的。”
“對對對，我也會的。”紀煙連忙附和。
韓憶藍將兩個孩子摟在懷裡，嘆了口氣。
紀煙給紀言炘擠眉弄眼的，示意他趕緊安慰媽咪。
紀言炘只好開口：“媽咪，你別難過，哥哥有分寸的。”
他好多話，總覺得沒用，也就不說了。
紀煙急了，瞪了紀言炘一眼，不滿意他說話的。
紀言炘瞪回去，示意她自己說。
紀煙也沒話。
兩人就這麼抱住媽咪，等爹地回來。
紀明燁把紀言爍送到了溫荷家樓下，才開口說話：“我倒是小看你了，但你覺得自己的脾氣能讓你走多遠？”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紀言爍，我本來覺得真的是我們欠你的，但現在看來不是，我們不虧欠你什麼，我們沒騰出時間陪你，但我們也沒管你，對吧。”
“你想走這條路，我不管，我年紀大了，也懶得管，你不想你媽咪管你，要決裂，這件事我認了，反正時間久了，我老婆我也能哄好。”
“但你記著，你走，再回來，不會如初了。”
紀言爍雙手握拳，臉色不好看，他摸出煙盒要點菸，礙於紀明燁在，又放回了口袋裡。
他捏了捏眉心，深吸了一口氣。
但沒說話。
他不知道這個時候了，還能說什麼。
“我們兩個男人之間，說話不用這樣，有什麼你都可以說。”
紀言爍放到座椅，雙手放到腦後枕著，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
“爹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選了這條路？”
“我不知道，楚恆天天和你在一起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紀明燁似乎對楚恆也不太滿意，但沒有明說。
“我開始問楚恆的時候，楚恆一再的和我拍著胸脯保證，不會讓你走上這條路的，而他也保證，絕不讓你接觸這些事情，絕不教你那些黑的東西，後來，我們聊天，他才知道你不好管，特別後悔帶你。”
紀明燁突然低聲笑了：“楚恆這一生沒服過，這次讓你整的，非常不爽，你其實很成功了，我們這些長輩，確實服你了。”
“爹地你這話違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