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荷準備睡覺的時候,聽到門響,她警惕的拿了掃把躲在門口的角落裡。
她正好是對著光的,看到是紀言爍進來,鬆了口氣。
但一想不對,猛地衝了出去:“你為什麼有我家的鑰匙?”
紀言爍被嚇了一大跳,但沒回應,直接倒在了沙發裡,矇頭睡覺。
溫荷沒想到紀言爍還能回來,看他頹靡的樣子就知道結果不太好。
她不再去計較鑰匙的事情了,輕手輕腳的回了臥室。
等溫荷回了臥室,紀言爍起身走到陽臺望著黑夜。
他沒點菸,只是站著。
樓下的黑影也同樣的站著,望著。
溫荷睡的不太好,紀言爍基本上沒睡。
隔天,兩人都是一副睜不開眼睛的樣子,眼底還有烏青。
但兩人都心照不宣的什麼都沒說。
週末過去,兩人還是默契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和平常一樣去上學了。
學校網的帖子,越演越烈了。
紀言爍從來不理會,到了教室就補覺,相對於夜晚,只有白天才好睡一些。
溫荷也對校園的八卦不感興趣,默默的寫著題。
不過一會,就感覺頭昏腦漲的,應該是昨晚沒睡好造成的。
那些數字重了影,溫荷只好放棄,重重的揉著自己的腦袋。
偏頭看了一眼紀言爍,睡顏很帥,但不太安寧,眉頭一直皺著。
她無心去了解他的過去和生活,但下跪的事情還是在心裡留下了痕跡。
課間的時候,談論聲越來越大,前面的同學都拿著手機頻頻向紀言爍的方向看來。
溫荷早就感受到了。
無奈,她拿出手機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完才覺得自己有病,行為怪異。
不是什麼大事情,不過是紀言爍昨天和王心蕊出去玩了,照了照片,宣示主權。
她看了一眼紀言爍,自嘲的笑了笑,虧她還擔心他會不會和伯母之間有事情,卻沒想到他那天晚上約會說的是真的。
週六她去赴韓憶藍的約,他沒來,應該就是去約會了吧。
課間太吵,紀言爍睡不著了。
他睜眼的時候,正對著溫荷的方向,一如既往的冷冷靜靜,可總感覺好像多了些什麼。
他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
上課鈴聲一響,他起身去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