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柏松臉色不好,他現在這副落魄樣子要是被陸秋月和秦時那兩個賤人看見他們一定會嘲諷他。
“程哥,我家裡今天有事情,這單我就不幹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轉身就走。
程哥氣壞了,衝著他的背影怒斥:“你幹不了你不早說,現在臨時你跟我說我找誰來頂替?你特麼的明天別來了!”
莫柏松臉色陰沉得像是要滴水:“不來就不來,你以為你這破工作有誰稀罕?”
說完,轉身就走,把身後的程哥氣個半死。
回去的路上,莫柏松越想越怨恨,他本來應該在政府好好當公務員,家庭美滿,現在全被陸秋月那個小賤人毀了,她憑什麼現在過得這麼幸福!
突然,他黑漆漆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亮,如果這個賤人成為他的人,那麼她的財產豈不是他的囊中之物,也不知道到時候秦時會不會被氣死。
雖然這個她是個二手女人,但是看在她的錢上,他可以不計較。
想通之後,莫柏松越發得意,開始計劃如何得到陸秋月,彷彿她已經是他召之即來的女人。
陸秋月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一邊照顧著飯店和藥鋪的生意一邊忙著家裡裝修的事情。
終於,一個星期以後,新房子裝修完成。
住進新房的第一天,陸媽突然敲了陸秋月的房門。
“媽,你有什麼話就說吧。”陸秋月順手把賬本放進抽屜裡,笑道。
陸媽擺擺手,在她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也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想跟你說說明天擺暖房酒的事情。”
陸秋月坐直身子,按照習俗,新房入住確實是應該擺一桌子飯菜暖房,但是他們在京城這邊也沒什麼親戚,所以她也就當家庭聚會,明天早上買點菜回來煮一桌子豐盛的就當暖房酒了。
陸媽這是有什麼建議?
她疑惑地眨眼。
陸媽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沒有想到:“你跟小時都到這一步了,他爸媽現在也在京城,你不得請他們也過來?”
陸秋月一拍腦袋:“我跟秦時說。”她說自己怎麼總感覺忘了什麼,秦時爸媽這段時間也在京城。
她穿鞋下床,到客廳裡打了電話。
“可以,我跟爸媽說。”秦時剛到家就接到了陸秋月的電話,有些意外。
兩人又談了幾句,陸秋月就跟他說“再見”,掛了電話。
第二日,她起了個大早,照常去飯店和藥鋪看了幾眼就帶著陸媽和舅媽去了菜市場。
家裡人多,煮一桌子飯菜不算麻煩,一個多小時就好了,與此同時,秦家父母也帶著禮品過來了。
“伯父伯母。”陸秋月剛好從廚房裡面出來,連忙擦乾手上的水漬去迎接。
秦媽慈祥地朝她笑,拉著她的手就不鬆開,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對陸秋月這個準兒媳婦的滿意。
吃飯的時候,秦媽突然提了一句:“現在小時跟秋月也處這麼久了,而且秋月在京城的工作也穩定下來了,你們兩口子打算什麼時候訂婚啊?”
“我也覺得應該訂婚了,也讓家裡的長輩們認認臉,”秦爸笑著點頭,對著陸秋月慈祥一笑,“不過這事情看你們小兩口,我們長輩就是提一個建議,你們不要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