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小這麼長時間以來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待嫁的，對於即將嫁給奕琮這件事她完全沒有期待和歡喜的感情。
如果不是為了得到敦親王福晉的稱號，拿到出入宮廷的資格誰會想要嫁給一個已經有了小老婆而且未來可能還會有無數小老婆的男人呢，反正顧小小不想。
顧小小對另一半的要求不高，四肢健全，生活能自理，三餐可繼，不會出軌。
這麼低的起點標準就算顧小小再不是個德性在現代也不至於孤獨終老吧，怎麼到了古代就成奢望了。
在古代，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男人要娶小老婆都是人力不可逆的。
尤其是像奕琮這樣的宗親，多娶老婆多生孩子那都屬於政治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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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小就從來沒想過讓奕琮這輩子只娶自己一個，別說他現在已經有蘇晴了，就算沒有她也不會攔著他娶別的女人跟別的女人生孩子。
如果把奕琮看做自己的伴侶，那這件事真的很難受，但是如果把他看做一個npc，一個工具人，那麼他妻妾成群這件事顧小小就覺得很好接受了。
就是別把他當個人就完事兒了。
成親之類的，就當是為了任務，一切為了任務，為了任務的一切。
如果說顧小小以前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那她現在就是為了報仇而活著。
“五嫂，你怎麼了？”
顧小小回過神來連忙笑著看向婉貞，“怎麼了？”
“你剛才的表情好嚇人。”
顧小小摸著自己的臉反問，“我剛才的表情很猙獰麼？”
婉貞點頭。
顧小小說道：“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很可恨的人。”
“可恨？是誰？”
“我家王爺的那位側福晉。”
婉貞瞭然，隨後又反過來安慰她，“你我的夫君並非尋常老百姓，從順治爺起就有規定，親王爵位的皇子阿哥可娶一正兩側四庶，固有三妻四妾一說，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不是從你我這兒開始的，這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婉貞說完還嘆了口氣。
顧小小卻極不屑“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這句話。
他們家老祖宗留下的裹腳布都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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