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傑大叔不知道什麼湊過來像一個好學的小學生一樣站在顧小小身邊巴巴的聽著。
“有時候寄生蠅會把卵產在蚊子身上,蚊子叮咬人之後又把寄生蠅的卵留在人的身上,叮在哪小傢伙就在哪生長,比如人的面板裡面,或者鼻子裡面...”顧小小指著蘇九涼胯間幽幽的說道:“或者下面...”
蘇九涼下意識的夾緊了兩條腿,隨後紅著臉惡狠狠的瞪了顧小小一眼。
顧小小美滋滋的繼續說道:“寄生蠅的卵破殼變成蛆蟲之後這些小蟲子還會在你的面板下面蠕動遊走,有時候還會走到胃裡,眼睛裡,或者你的腦子裡,你想象一下腦子被密密麻麻的蛆蟲佔領的畫面,它們不斷啃噬著你的大腦,最後會把你的腦子啃的像蜂窩一樣然後再把你的眼珠子吃掉從你的眼眶裡爬出來。”
蘇九涼忍無可忍的對顧小小咆哮道:“你能不能把嘴閉上!”
不等顧小小說話阿爾傑大叔就冷著臉對蘇九涼說道:“小墩子,你實在太不尊重我的客人了,請你幹完手裡的活兒之後把地板從新再刷洗一遍,直到地上沒有任何灰塵為止,否則你晚上就不要吃飯了。”
拜顧小小所賜蘇九涼五天之內只吃了兩頓飯,本來就飢腸轆轆,聽顧小小說完什麼寄生蠅什麼蛆蟲的現在胃裡翻江倒海的噁心。
阿爾傑大叔拉著顧小小又問個沒完,他說他之前去過非洲,在那裡看到過很多跟顧小小描述的相似病例,“我曾經在一個黑奴腹部的傷口上拽出一條長約十八厘米的線形蟲,那裡有很多人正遭受著那種蟲子的折磨,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水泡,水泡潰破後就可以從裡面抽出一條甚至多條那樣細細的蟲子。”
阿爾傑大叔描述的太有畫面感了,顧小小已經覺得渾身刺撓感覺像有蟲子在爬一樣了,這些東西自己說出來不覺得什麼,聽別人說就很噁心了。
阿爾傑大叔殷切的對顧小小問道:“顧夫人,您對這些寄生蟲可有什麼研究成果?”
顧小小懂什麼寄生蟲,她之前跟蘇九涼說的那些都是為了噁心他胡謅的,借鑑的不過是一起呢在網上看到過的獵奇新聞。
顧小小如實回道:“沒什麼研究。”看阿爾傑大叔有些失望她又說道:“但是...我覺得想要避免感染寄生蟲的話就是別喝生水,別吃生肉,多少還是能有些作用的吧。”
阿爾傑大叔說道:“這個想法非常有用,那些非洲黑奴習慣直接飲用河水,而且他們居住的衛生條件讓人堪憂,也許這的確是他們感染寄生蟲的根源所在。”
顧小小覺得“黑奴”兩個字特別刺耳,因為他們也常稱呼船上那些華人勞工叫“黃奴”,這些帶著歧視的字眼讓顧小小感覺像被人冒犯了一樣噁心。
顧小小對阿爾傑大叔叮囑道:“阿爾傑大叔,我看你最近臉色不是很好,是病了麼?”
“是啊,最近時常感覺口舌和指端發麻,並且四肢無力還有些呼吸困難。”
顧小小笑著叮囑道:“那您可要多吃些豆芽啊,最好每一頓都吃,也許這些症狀慢慢就消失了。”
“謝謝你,我記住了。”
正好此時船員送來飯菜,阿爾法大叔十分熱情的邀請顧小小留下來吃飯,顧小小當然高興能留下來繼續噁心蘇九涼,於是欣然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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