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小說的天花亂墜愣是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把蘇九辰哄得暈暈乎乎的，蘇九辰也知道顧小小這張嘴說出來的話八分能摻十分水，可是他聽著舒坦，心裡酥酥麻麻的。
史書上常有妖女禍國的軼事但是蘇九辰卻從來不信一個女人能有那樣的本事，現在他信了。
雖然明知是陷阱可是蘇九辰只想深陷其中。
“這件事便罷了，以後讓程萬平跟著你吧。”
蘇九辰這麼做是源於他對自己的自信，被顧小小一頓鼓吹之後他更加膨脹了，他就是要讓程萬平在身邊看著，看看顧小小是如何臣服於自己的，也讓顧小小看看，那麼卑賤的奴才跟他比起來差距到底有多大，而能被他蘇九辰青睞，她顧小小又是多麼有幸。
把一個跟自己相差億倍的人放在她身邊，她應該會更快明白這一點。
但是蘇九辰也不能完全放心，她怕顧小小瞎，畢竟她選擇男人的眼光一向不怎麼樣。
“回頭我會找個有經驗的刀子匠給程萬平淨身，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
顧小小原本落聽的心再次揪成一團，“淨身，就是閹割麼？”
蘇九辰有意嚇唬顧小小於是對她詳細解釋了起來，“南長街衚衕的刀子劉是祖上沿襲數代的手藝，他手裡淨身的太監十個裡頭能活七個，皇上親賜了他六品頂戴，年前我送進宮裡的一批太監就是送到他那裡做的，送進去十個，出來九個，做的也乾淨，不會起二茬遭二遍罪。”
顧小小抖著唇附和道：“那，是挺靠譜的。”
顧小小對程萬平多少也瞭解一些，他肯定受不了這種侮辱。
蘇九辰很滿意顧小小的表情於是繼續說道：“我有些好奇刀子劉的手藝到底如何精湛，於是在他那兒瞧了一瞧，倒還真是有趣...”
那畫面顧小小想想就要吐，也就蘇九辰這種變態會覺得有趣，“行了，你不用說了。”
“忙什麼，權當聊閒話，我與你說說消磨消磨時間。”
顧小小咬牙忍著只求蘇九辰能趕緊說完趕緊閉上他那張臭嘴。
蘇九辰慢悠悠的繼續說道：“刀子匠算是這一手藝裡的行家，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給做，下刀之前還要掛舀子，就是審查，這一關過了還要立契約，生死不論全看自己的造化，不過，都淪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能有什麼造化。”他像是嘴裡落了蒼蠅，一臉的嫌棄。
“操刀之前要把人五花大綁，兩條腿上用白布捆緊像綁牲口一樣，然後用熱胡椒湯把那陰乾和陰袋收拾乾淨用類似小鐮刀的利刃沿著根兒一刀切下來...”蘇九辰說著竟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來。
“還有從嬰兒時候就閹割的，小男孩剛生下來最好是沒滿月之前，用手揉搓陰袋，漸日加大力度直到陰袋徹底萎縮。”
顧小小几乎要吐了，“你能別說了麼？”
蘇九辰陰惻惻的一笑，“以前還有女太監，你可知道女人是如何閹割的麼？”
顧小小捂著耳朵低吼，“我不想知道。”
蘇九辰扯開她的手俯在她耳邊說道：“也是得先綁起來，不過是豎著綁，然後用一根鉤子...”蘇九辰修長的食指彎曲成勾狀，“先要把鉤子伸進去勾住女子胞宮，鉤子的另一頭吊墜上重物，然後用軟錘均勻的敲打女人的肚子直到胞宮自己掉出來，這時候再用細牛筋把那裡捆死，不出三五日，那塊肉就自己掉下來了，這種宮刑還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作幽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