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雷道:“當時你未婚夫就在場外,你卻與我眉來眼去的,捨不得揭穿我,也下不了手傷害我,如果不是喜歡我,那還能是什麼?我那時就感覺你,一定不愛你未婚夫……也真幸好,你還沒正式嫁給他,也更幸好,你是遇到了我,沒有再度踏入錯誤的婚姻。”
柳暮嬋瞪了瞪眼,故作氣惱道:“如此說來……你倒連續破壞了我兩次婚姻,趕跑我身邊兩個男人……該要怎麼賠償我好?”
趙天雷笑道:“怎麼賠償你好?當然就拿我自己作賠償了,我不是才賠償了你好幾回麼?賠償到我自個兒都腰痛背痛的……你的男人被趕跑了,那我做你的男人總行了……我也許比不上你的前夫冷月,但絕對勝過藍天軍百倍。”
柳暮嬋道:“你自然勝過藍天軍百倍,但你也未必會輸給冷月......只要你願意愛我一分,那就贏過冷月了,因為他從未愛過我......”
趙天雷微笑問道:“只要愛一分便足夠了?”
柳暮嬋將雙臂攬上了趙天雷的頸脖,撒嬌說道:“自然不夠,我要千分萬分的。”
趙天雷湊唇去,在柳暮嬋的面頰上啄吻了一口,說道:“那你為冷月創出了一個『望月劍法』,卻為我要創出什麼?”他既有了決定相愛的女子,便忍不住生出一種男人的比較心。
柳暮嬋搖頭道:“我才不想為你創出什麼,冷月死了我太難過,才為他創出一個傷心望月的劍法,我才不要你也死了。”
趙天雷道:“那你不要新創,就把你既有的劍法,讓一些給我。”
柳暮嬋問道:“什麼意思?”
趙天雷道:“『望月劍法』的每一招都在望月……能不能也有我的名字?”
柳暮嬋覺得趙天雷的要求挺幼稚,好像個爭風吃醋的大孩子似的,卻也沒真的嘲笑,而是推了推趙天雷的胸膛,說道:“你的名字叫『天雷』……那麼霸道的兩個字,與『望月劍法』的劍意不合,硬要湊上,只會變得好笑。”
趙天雷道:“好笑就好笑,我管其他人笑?我自己開心就好。”
柳暮嬋道:“那你要怎麼做?『望月劍法』的每一招,都有個『月』字,你要全部換成『雷』字麼?”
趙天雷搖頭道:“那倒不必,我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完全取代他,他曾經在你心裡如此重要,一定永遠都在你心裡佔個位置,我不勉強你忘記......不然就那一招好了,你最厲害的那一招,當時差點劈爛我手掌的......那一招叫什麼名字?”
柳暮嬋道:“那一招叫『月無反顧』。”
趙天雷且思且道:“月無反顧......月無反顧,這一招確實厲害,義無反顧,不惜與敵人同歸於盡......如果這一招的名字,有個『雷』字的話......該怎麼稱呼呢......”
“月下雷鳴?”柳暮嬋提出意見。
“不好,太俗氣。”趙天雷否決了這提議。
“月夜奔風雷?”柳暮嬋又想了一個意見。
趙天雷沒有完全否定,卻是且想且道:“『月夜』這兩個字,感覺挺陰森鬼影的,不好不好.......不過『風雷』這一個詞兒,聽來倒是不錯......月......風雷,月......風雷,我想到了,月華風雷破!這一個絕招,你便將它改名成『月華風雷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