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利益交易……”
“呵呵，這麼說也對，但我想你一定猜不到真正的因果。”金國正伸出了手，一個旋轉的黑色氣團在他手中又小變大逐漸成型。
金見深眼神凜然，他知道那就是“虛空”，是金國正所擁有的可以吞噬一切的異能。
“我送你去見一個人吧。”金國正說著將發出黑光的氣團推向金見深。
氣團在接近金見深的瞬間，擴張到了籃球的兩倍大小，產生了一股強大的定向牽引力。
金見深感覺自己的身軀發生了違反物理規則的扭曲變形，但奇怪的是他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痛苦。
眨眼之間，他的身影就扭曲成了旋渦，被吸入黑色的氣團之中。
一直抱著手臂靠在牆壁上默默注視這一切的程赫陽出聲問道：“我的心靈控制被切斷了，他被您送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想去看看嗎？”金國正笑著問道。
“不……還是不必了。”程赫陽謹慎地拒絕道。
他無法窺探金國正的內心，因為金國正的腦海中有著無法逾越的思維防護。
那至少是他和於清雪的老師級別的心靈異能者才能創造出來的防護，也正是藉助這等堅固可靠的平臺，章聞川才能在夢境中將十八年前星舟市的大亂重演。
“我的蠢兒子的幫手也許快要過來了，你確定要留在這裡面對他們？”金國正笑著問道。
那團吸走了金見深的黑色氣團還沒有消失，他說著起身抱起了昏迷的吳小洺，緩緩走近氣團。
金國正對猶豫的程赫陽說道：“你願意留下的話隨便，我要先走一步了。這個轉移裝置大概會持續存在一個小時，在它消失之前你還可以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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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
程赫陽目瞪口呆地看著金國正帶著吳小洺也被那個黑色氣團吸了進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麼情況？這玩意兒的另一頭連著的是什麼？
程赫陽望著那團冒出黑光的氣團，內心本能地對未知感到恐懼。
這絕不是普通的空間轉移之門，金見深、金國正等人被吸入的時候身形都像平面一樣被扭曲，程赫陽甚至懷疑另一頭的世界和自己身處的世界不是同一個維度。
韓經虎透露過金國正的三個異能，瞬間移動、虛空和彼界，現在看來這三種異能更像是對同一種能力的不同形式運用。
假如說“虛空”吞噬萬物的力量只是表象，真正的情況是金國正用“虛空”把被吞噬的物體轉移到了“彼界”，那他三種異能的後兩者不就是同一個東西嗎？
再假設一步，如果金國正可以做到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用“虛空”把自己吞噬送往彼界，再從彼界發動第二次“虛空”把自己吞噬送回這一頭，整個過程連起來不就形成了一個瞬間移動嗎？
程赫陽望著那團名為“虛空”黑氣，吞嚥了一口口水。
內心的好奇終於戰勝了對未知的恐懼，促使他邁步走向“虛空”。
程赫陽的身影被吸入黑色氣團的瞬間，房間門被人從外一腳踹開。
餘哲森和安何殺氣騰騰地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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