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褚月曦倒吸一口冷氣:“也就是說我們如果在腦海中反覆重複著那句暗語入睡,也有可能在夢中遇到魘先生?”
“應該是吧。”
褚月曦遲疑著問道:“你打算怎麼做?要嘗試著與之碰面嗎?”
“不,這很危險。”餘哲森搖頭,“克萊爾不允許我私自採取行動。”
他望著若有所思的褚月曦,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你也別去冒這個險。”
“我可以理解為這是關心嗎?”褚月曦歪著頭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餘哲森嘴角揚了揚:“想想你爸媽,如果你中招了,在外勤部工作這件事多半就瞞不住了。”
褚月曦臉色瞬間慘白:“那就完了,他們一定會要我辭掉這份工作的,不行不行……”
走廊裡傳來了厚底靴的聲音,
於清雪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掃了一下,走進了警訊辦公室。
片刻之後,她拿著自己的公文包從辦公室出來,對餘哲森說了一句:“我先回家了,下班之後你沒什麼事的話早點回來,我們談談。”
“咦?”
褚月曦驚訝地看了看於清雪離去的背影,又驚訝地看了看呆站在原地的餘哲森。
“你們……難道在同居嗎?”她難以置信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楚。
“為了配合上頭的調查。”
“所以你們真的住在一起?”
“嗯,暫時的。”餘哲森說,“短則三個月長則半年,她是我的房客。”
“噢噢……”
餘哲森本來以為這個話題到此就打住了,沒想到過了半分鐘褚月曦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姐姐知道嗎?”
“啊?和她有什麼關係啊……”
餘哲森回答得明顯有些心虛,畢竟安何離開七島之前他們在情侶酒店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搬家的事情他沒有和安何說過,聊天軟體上彼此之間最後的對話記錄是他給安何發ovetie的定位。
彷彿是賭氣一般報復安何飛機落地之後完全不聯絡自己,他在那之後也沒有主動聯絡過她。
搞得好像那天晚上的纏綿像是一夜情一樣,衝動過後彼此各自歸回互不交集的生活……
不過仔細想來那天晚上他們好像也確實沒有對彼此的未來作出什麼規劃或者要求。
這不就更像一夜情了嗎!餘哲森懊悔地扶著額頭反思著。
“我覺得還是應該和她說一聲的吧?萬一哪天她悄悄回來看你……發生誤會什麼的就不好了。”褚月曦的話把餘哲森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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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考慮似乎挺周到的,但餘哲森卻沒什麼動力去做。
特意給安何說一聲自己現在在和於清雪同居?怎麼看都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