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圭:“……”
李不易:“……”
“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你比我家徒弟更需要。”李不易冷漠道。
“可我怕煉化不了啊!”葉銘蕭面露為難之色,眼神看似不經意間瞥向了武三圭。
葉銘蕭故意的小動作怎麼能瞞得過李不易,李不易直接從葉銘蕭手裡拿過小石碑,頓時冷哼一聲。
武三圭一聲悶哼,識海動盪了下。
心中大奇:該死,葉銘蕭怎麼看出來石碑有問題的。
李不易伸手抹去石碑裡的靈識,然後看到碑體正面上的武字,計上心來,武字也一同被抹去。
然後李不易以指為筆,重新在上面書寫了內容,這才把石碑丟還給了葉銘蕭。
葉銘蕭定睛一看,臉色頓時變得很精彩,因為碑面寫著:葉銘蕭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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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加上之墓兩個字,就更像某物了。
葉銘蕭幽幽的看向李不易,道:“李長老,這字還能改嗎?”
“改成葉銘蕭贈蘇雪楹如何?”李不易笑道。
葉銘蕭一咬牙,道:“好!”
大不了等凝丹境後,就贈予蘇雪楹好了。
李不易當即賞了葉銘蕭一個暴慄,道:“我徒兒沒事收你的墓碑幹什麼?”
葉銘蕭面露苦澀,您也知道像墓碑啊,那還寫我的名字。
絕對是故意的!
為老不尊!
“你拜我為師,我替你把上面的字改了如何?”白斬忌當即笑眯眯的道。
看得旁邊噤若寒蟬的六位執峰長老心中大驚。
葉銘蕭究竟是什麼人,三位長老都對他如此看重,想收徒還得問願不願意。
武三圭更是心累的想著,我這吃的虧怕是隻能嚥進肚子裡了。
葉銘蕭,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想改什麼都行?”葉銘蕭欣喜道。
“當然,就算你想寫上李某人的名字,再在後面加兩字也行!”白斬忌當即道,絲毫不顧投射過來的兩道充滿殺意的眼神。
“白斬雞,你過線了!”李不易冷冷道。
“別忘了我們的約定。”馬連峰也陰沉著臉。
“好吧,你這碑上寫自己名字也挺好的,表示這就是你的靈寶。”白斬忌立馬說道。
葉銘蕭心中一動,什麼約定?和我有什麼關係?
“葉銘蕭,你回去吧。
你想要得到的補償已經得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你現在還不能知道。”李不易說道。
“以後不許再採取那樣的手段,宗門之事豈是你能妄議的。
若是再遇到類似情況,可以直接來找我……或者李長老,馬長老都行。”
“好嘞。”葉銘蕭大喜過望,立馬得寸進尺道:“要不,三位長老,你們給我點東西作為憑證唄?方便我以後直接找你們為我主持公道!
比如我剛才去不易峰,磨破了嘴皮子,守峰師兄都沒讓我進去,最後還是蘇師姐出峰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