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天,兩個晚上拖著6個六段學長跑車,李遠即便一直開著車,精神也極為抖擻。
倒是6個強士,他們吃也吃膩了,坐也坐得屁股膽子起了繭子,都無力的靠在座椅上,一臉苦哈哈的看著李遠,“大哥,您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幾位學長,明天我要比賽,就不找你們了,但明天晚上大家還繼續哈。我每人加5萬神州幣,如何?”
本來一臉愁容的長頭髮,一聽這話立即坐直了身體,容光煥發,“沒問題,絕對沒問題!不就是坐車嘛,小事,要坐多久,大哥您儘管開口!”
寸頭也是啪啪拍胸脯,“這點小事包在哥幾個身上,別說是一個晚上,就是連續通宵轉悠都沒事!”
“那太好了,咱們明晚就來個通宵論道!”李遠大笑,長頭髮私下伸出手狠狠掐了一把寸頭的腰間肉,寸頭自呲牙花子,臉上卻是尷尬帶笑,“必須的!”
等李遠開車離去,寸頭有些長吁短嘆,“按理說,5萬半天的陪聊陪吃費也不少了,可就這樣被一個小小的三段驅使,哥心裡不爽啊。好歹我們也是六段強士,一巴掌就能拍死他!”
長頭髮一腳就踢過來,“好踏馬說,不都是因為你丫的起了貪心,還想借刀殺人,狠狠敲人家一筆。這下可好,之前的150萬沒了不說,現在變成5萬一個通宵了。你丫害得咱六段陪一個小孩天天瞎逛遊,真踏馬想抽你丫的。”
“我那知道他和葉秋丹有關係!搞不好是她的晚輩,否則打死我不敢這麼想。”寸頭也是憋屈。
就在這時,身在辦公室處理公務的葉秋丹猛然抬起頭,她感應到有人在議論她,還不止一次了,稍一想,冷笑一聲身影消失。
長頭髮幾人還在嘰嘰歪歪時,突然眼前一花,多出一人。寸頭嚇一哆嗦,膝蓋有些不由自主的想向下彎曲。
長頭髮震驚過後,強自鎮定,“學生見過葉總署長,這兩天我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好好陪著李遠同學遊玩,請您明察。”
葉秋丹微微蹙眉,我的吩咐?陪李遠遊玩?
她冷聲開口,“說說,從頭說起。”
長頭髮苦笑,有些忐忑道,“不都是您安排的嗎?還要重複一遍?
葉秋丹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一股透體冰寒讓這六段強士頓時頭皮發麻,立即諂笑著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經過交代了一遍。
“還敢勒索新人王比賽的種子選手,你們真是膽大包天!若不是看著這兩人你們也算盡心盡力的份上,全都抓起來砍了!”
幾人噤若寒蟬,低頭不敢直視葉秋丹。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們去巡捕總署無償做任務三個月,且比必須每人抓捕,或擊殺同級滲透者三個,否則就一直待在巡捕總署,現在就去報道!”葉秋丹消失。
幾人面面相覷,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哥們心裡苦呀,可現在不敢再說什麼,一切都是自己惹下的禍根,還能說什麼。
長頭髮狠狠踢了寸頭幾腳,嘴唇無聲咒罵,都是你丫的,誰讓你瞎bb抱怨的,結果招來了八段的葉魔王。
你丫難道不知道八段第六感可以感知人的心理活動?數百里內只要與她有關的事,她都可以感應到。
寸頭無言以對,啪啪抽了自己幾個耳刮子,坐車咋就不好了?讓你嘴賤,讓你多事。
現在可好,沒車坐沒東西吃了,還要冒著生命危險去抓捕滲透者,夠不好就掛了,找誰哭去。
李遠哼著小曲回到房間,剛剛一開門,驚得後退了兩步,“葉總署長,您,您怎麼在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