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臭味，讓許多早上睡完懶覺正準備開啟窗好好感受清晨美好氣息的人差點倒回床上不省人事。
一開始並沒有人在意這個臭味，因為即使臭了一點，也就是那樣而已，大不了關上門就是了。
但是隨著臭味愈來愈濃郁，關上門窗也不頂用了，更別說還有人得出門上班。
而直到第一個暈眩的人出現，人們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報了警。
很快相關的城區就開始隔離行動。
穿著生化面具的警員們挨家挨戶的開始搜查是否有人暈眩，民眾們開始了暫時性的遷移。
另一邊調查小隊也迅速趕到了現場。
“唔……這味道。”要不是帶著面具，還真扛不住。
怕是連常年不衝的廁所都得甘拜下風。
而這一切都來自已經犯渾的河水。
“化學小隊，立刻檢驗河水中的成分，另外通知水部門，立刻切斷河流和城市內水域的連線。”正式隊隊長第一個趕到，接任過了臨時指揮的位置。
“葉方，你真的要去碰那個東西嗎？”河邊，預備隊的眾人難得統一意見，一塊兒拉住了這個隊裡最沉迷於研究的傢伙。
他們到了一處河灘，這裡有許多被犯渾河水衝上岸的灰濁物質，像是淤泥一樣，稍微走近就能分辨出惡臭正是這些東西散發出來的。
而且沒了水的束縛，氣味的散發更加肆無忌憚了，幾乎形成了一種屏障級別的隔離區。
但就算是這樣，預備隊的科學狂人葉方也還是想要迎難而上。
嚇得其他四名隊友連忙拉住了他。
這要是碰到了，那這個隊友就不能要了呀！
事實上在現場的任何一個人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都不可能好好吃飯了。
呃……也許葉方還喝的下一點營養液？
但不管怎樣，好說歹說，可算是把葉方給攔下了。
“成分分析有更專業的人來做，我們這次來也只是實地考察一下呀。”
龍敏這個隊長最心累，得管著這幾個傢伙，她現在就希望這些只是奇怪的自然現象，萬一是怪物，那她們豈不是還得……看來有必要向上面申請一點鎧甲護具，最起碼她不想自己的鎧甲上全是這個玩意。
那樣連鎧甲也不能要了。
“我們去學院那邊看看吧，萬一有流到那邊可就不好了。”
這條河不僅穿過了城市群的間隙，許多城市內大大小小的水道都和這條河流有聯絡。
尤其是學院城那裡，環繞著教學區的環島河能夠保持活水流動，全靠這條河流的支流推動。
要是這東西流到那裡去了，教學區怕是要直接停課停學。
這也是為什麼隊長要第一時間通知水域管理部門隔離市內外水域的緣故。
但動作再快，從事情發生到知曉，都已經有了不小的延遲區間。
那巨臭的物質已經到了學院城這邊，即使及時關斷了閘門，也還是有一部分混了進來，讓水變得有些混濁，以及……臭氣熏天。
“阿狼！阿狼你腫麼了！”
第一號受害者阿狼出現了。
這姑娘現在徹底撲街在桌子上，眼睛徹底迷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