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玄若啟泰的那件事?”
“以悠把我們全部送回國都,自己卻留在麒玉,不就是為了一人承擔這件事嗎?玄若啟泰和御政宮的玄若真火有莫大的關聯,如果得罪,勢必會引起麻煩,以悠之所以隱瞞我們,也是怕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玄若真火因此仇視我們吧……”
“以悠為我們做的事,真的不止一點點,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背後默默的辛苦著,為我們做連我們都無法做到的事……”
連一向孤高自傲的相夫都對那個尊若王者的少女心懷欽佩,化羽接著她的話一陣輕嘆:“以悠從不會抱怨,任何辛苦,任何麻煩,不管是誰帶給她的,她都義無反顧,只是那樣一個沉邃的人,是不會輕易的展露自己的溫柔和心意的,她是我們的依靠,是姐姐,也許正因為她也這樣想著,才會對我們包容有加。”“所以,我們才會認同她所制定的規則和法律呀!”
除了風揚,就只有以悠會在眾人心裡佔據這樣擎天柱一般的地位,晴尊心裡又高興,又覺得滿足:“其實,以悠更適合當國主的對吧!”她笑顏如光的說著。
只是單純的一句感受,竟讓人不覺酸楚:“大姐,我們沒有那個意思!在我們心裡,只有你才是永遠的國主啊!”孩子們連忙解釋,可卻覺得越描越黑:“不是說你只是配當國主,以悠是我們心裡的姐姐,可是你是以悠以及我們心裡最強大的存在啊!碧姐,你不要誤會了!”
“嗨!你們在說什麼吶!”碧怎麼也沒想到勾起了他們這樣一番肺腑之言:“我怎麼會吃以悠的醋呢!哪有這樣小氣的人啊!你們說的沒有錯,以悠是你們的姐姐,我是以悠和你們所有人的姐姐!我們是一個整體,每一個人都是不可從這個整體上分離下去的一部分,只要願意留在我們大家庭裡的人,就都是一樣的親人對不對?”
“嗯!”芙菱積極的點頭,不愧是碧姐,她是個極為開明的人,怎麼會因為這種小事而介懷?
“對了大姐,我還有一個問題……”木茉把差點忘掉的問題拾了回來:“你在從容家的話,我為什麼感應不到你的存在呢?當時我們真的嚇壞了,都以為……”
“以為我遭遇了什麼不測對不對?”碧姐笑著問說:“其實,有一小段時間,我去了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大概是那時候你們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吧。”
時至今天,光之國的確已經成為術法界之中不可撼動的一個國家了,歷史短小不代表不強大,年輕也不代表居於弱勢,在天地盟的領導下,光之國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在極速發展中的一個後起之秀……
自從傀儡戰鬥團兩次入境屠殺作亂、棠煙又“攜術入侵、就地取材”後,光之國每每有人入關,都必須要接受嚴格的心理測試及身份驗證,可這一次,再次輸在了天魔教的手裡,他們似乎有用不完的法寶,永遠只針對他們的敵人——光。
隱護術可以對“被隱者”進行包庇,只要祭品充足,再黑暗的力量、邪惡的心思都可一併遮蓋,實在是可怕的伎倆。因此,助賢得到晴尊及夜原隊長的許可,決定把那項從未見過天日的“計劃”實施。
從六月月初開始,每一天國防邊境上都要擺陣設式,每隔千米為一陣,陣陣有別。且每日之陣必換,樣式百出,絕不讓敵人有破陣之機。陣式一般採用“幻法式”,擾亂了敵人的視線,自然鞏固加倍。而這項工作的首要執行者,就是統領國家部隊的助賢,每一天,他都會把精心設計出來的陣式圖發往各大城鎮邊界,供衛兵們按圖成陣。
飄鉞自從進入凝光城,每日茶飯不思,陰陰鬱鬱,海蓁子忙於外務府事務,無暇來探。只有化羽時常會送些補藥過來。
這日,久未見面的光子代替出外會診的化羽把藥湯送了過來,飄鉞一見,即刻冷冷相視,光子最受不了別人這樣看自己:“我是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你,什麼時候得罪的,不過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不好好保養是不會有人替你難受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不吃你們的東西!”飄鉞的堅決只是顯得她更加瘦弱跟蒼白。
怎麼說曾經也是肝膽相照過的好友,光子不禁嘆了一口氣:“何必呢?有事情就說出來,對誰不滿,對誰有意見,甚至是對誰恨之入骨,為什麼不說出來呢?想當初我們在一起打天下的時候,不也是比那親姐妹還要好上幾分嗎?為什麼你…”
“囉嗦!我這樣還不是你害的!”
“我害的?你是指?”
“沒錯,你明明知道我想和海蓁子靜然在一起,當時只剩下一個空位,就是質檢府的總長,而你和我都是應選人,可是,你為什麼要和我搶呢?”每說起此事,飄鉞都有無限的不甘和惱恨,她曾把光子視作跟海蓁子同等重要的存在,而這個表面上重情重義的人卻根本沒給自己機會!
“你這虛偽的傢伙,對我的好也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