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悠說要出去一下,並且還打算帶走棠煙,靜然說什麼都不肯:“剛才我聽你的話讓你們單獨談就是個錯誤!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倒戈了!”
“不用聽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是麼?”以悠輕而易舉的打破牢門上的結界鎖。
靜然自知不是她的對手,一直視以悠為剛正不阿的代表者,沒想到今天還是落得這般結局。
“我不會讓你帶走她的!”後退一步,靜然擋住最外層的那扇大門,抬起手準備捏訣。
棠煙趁機煽動以悠:“不要客氣!殺了她!”
右手猛然出現一輪飛轉當中的氣流狀盾牌,以悠沒有按照棠煙的指示傷害靜然,只是輕輕一掃,便帶著人從原地消失了。下一刻,以風般的速度穿越北門結界攜人逃出,沒費絲毫力氣。
靜然怔了半晌,方恍然:“風遁?”
轉眼日暮降臨,幾隻白色的小沙鷗追著一隻母鳥款款飛去,時不時還長鳴幾聲以示親近。
棠煙隨風摩以悠走了一會,始終用緊張且喜悅的目光望著前方的背影。
“我會找個地方安頓你,現在不要貿然行動,很危險。”
一成不變的冷淡口吻,卻讓這個女人激動到熱淚盈眶:“以悠,我……”
“你怎麼肯定就是我呢?”
“因為,我有直覺……這是天性啊!”
以悠似乎並不想知道什麼,很冷的說了一句:“走吧。”
“以悠!你的耳後是不是有一顆金色的月亮?”
棠煙的問話使她心中一緊。
“是不是?如果沒有,就當是我認錯,可如果有的話,以悠……”
知道以悠耳後有一隻金色月牙的人並不多,因為她濃密的捲髮終日遮蓋著頭部,她又很少跟其他的女上主共同用浴,所以……
“你願意幫我嗎?”或許每一個母親眼裡的孩子都是值得信任的,就像棠煙,她與女兒從未謀面,當看到這張冰冷到難以接近的臉孔時,還是感到異常親切:“只要你願意,我會把我所有的一切告訴你……”
在她心裡,唯一不想捨棄與傷害的就是這個孩子,可早在十七年前,她已經對她做出了這樣的事。
“如果你是我的母親,那我為什麼會在風摩家長大?如果你是,這麼多年為什麼全無音訊?所以你認為,我會稀罕認你嗎?”
紅色的晚霞最後從天的盡頭消失,帶走棠煙悲涼的淚水:“對不起,我的孩子,我也是迫不得已……”
“無所謂,我們天地盟中被父母遺棄的孤兒不佔少數,相不相認對於我來說根本不重要……”語氣沒有絲毫起伏,彷彿在訴說與自己無關的事。
棠煙看著眼前完美到近乎無懈可擊的女兒,痛不欲生:“你恨我?”
“談不上,因為我根本不認識你!”
“族長!族長不好了!他們打來了!”
漆黑的夜晚,沉浸在一片狼藉的戰火和硝煙中,不得寧靜。
年輕的族長拔出長刀,卻在下一刻遍體鱗傷。他的妻子驚慌失措的躲在硝煙的陰暗處,不敢出來,九個月的身孕使得她行動艱難,前來搭救的元術師一一身首異處,嚇得女人捂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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