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小酒店,坐落在國都城裡最繁華的那條街上。
老闆娘手舉平底鍋大步流星的衝出來,在小婉耳邊粗吼咆哮:“還不去招待客人!在這發什麼呆啊——”
“知道啦知道啦!”小婉頹廢的擺擺手,撇下抹布直奔兩名身穿黑色衣袍的顧客,亮出服務界必備的招牌笑容:“歡迎光臨,兩位!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心裡開始犯嘀咕:奇怪的傢伙,大春天的穿這麼嚴實,進了店門袍上的帽子也捨不得摘,難道是租來的不成?……想到這,胖姑娘居然當著客人和老闆娘的面失笑出聲。
“小婉!你是不是不想要工錢了!”
“啊,知道啦知道啦!我這就去好了吧!”
門外穿梭的行人多數都穿著黑白格子的外套,他們走路的姿勢和臉上的表情讓小婉想起了遷黨統治時期,失去信心的人們那種失魂落魄的狀態。
“喂!小婉!如今的日子已經好過太多了,還想那麼不開心的事幹嘛!打起精神來吧!”當然,為自己打氣的吶喊再次成為她捱罵的緣由。
“可惡……你這小子……”讓棠煙大呼失策的是助賢的實力。
身體已經被他右手“光之刃”釋放的能量傷的體無完膚了,原本的光之元能溫暖而柔和,可對手似乎在這種能量之上混入了燃燒的火,才使溫度久久的居高不下。
儘管竭力壓制著心中澎湃的情感,但每次看到助賢不費吹灰之力的打敗敵者,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嚴謹自若、毫無驕氣的肅態,靜然內心的渴慕就總是強烈到難以附加。
少將抬起右手,五指間相互環套著一把海浪形狀的刀刃,刀刃周身充斥著火一樣的光色能量,如同驕陽的聚暉,燃燒出炙熱的光芒。
“漠水,能動嗎?”看她虛弱的連站立都很困難,助賢還是問了一句。
靜然先是驚訝,接著淚水縈繞的眼裡現出笑容:“我沒事,該怎麼處置她?”
“帶回去交給晴尊大人。”助賢說著,準備動手捉她回城。
棠煙笑笑,觸地的鬼冥再次掀起一陣黑風,靜然被強大的力量衝倒在地。
“想抓我?沒那麼……什、什麼?!”邪惡的笑瞬間凍結在臉上,棠煙竟在不知不覺中被十幾層金絲牢牢捆綁。
助賢面無表情的回應她的詫異:“金絲捆仙之術……即使是暗術的修煉者也難以逃脫……”
剛才城樓那邊,這女人就是用這種方式逃跑的嗎?
“怎麼可能?!”
提起其中的一根細絲,助賢頭也沒回直奔凝光城的方向,靜然依舊呆滯的注視他的背影,少年稍停腳步,無奈的提醒了一句:“還不跟上來?”
“是!”靜然起身追上,懷揣著始終沒有減退的擔憂在心底盤算:“在木茉他們回來以前一定得解決這個女人!”
棠煙此刻是真無回招之力了,渾身因為疼痛抽搐不止,金絲髮出的光線在穿入體表後似乎使心境也產生了變化,那種悲痛和深深的自責,令女人困惑至極:“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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