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風揚趕到御政宮神母殿。
氣氛十分尷尬,尤其是苦等多多的相夫光子,此時已是氣得暗抖。
風揚直奔高臺之下,俯身拜道:“屬下風揚龍澤,參見聖母大人!”
“哼!”聖母似乎不給面子,儘管這些男上主不曾與她作對,但每想到他們終非自己的囊中之物,便怎麼都提不起喜氣來。
“聖母大人,相夫可能因為翎的事對您有些冒犯,我代她向您認錯,請求寬恕!”
“大哥!”光子正有氣無處撒呢:“你在說什麼啊!為什麼道歉!”
“快住口!”龍澤到她耳邊說道:“你也太魯莽了,就算懷疑也不能毫無證據的跑來問話啊,畢竟是聖母,你不要總是任性,找到證據再來不遲!”
“該死的多多!讓他接個人怎麼這麼困難!”
“我們回去吧,總不能在這空耗啊。”
“說的是呢!”
“聖母大人,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走吧走吧!”海蓁子急急忙忙推光子往外走,其他人依次挪步。
“站住!”聖母大吼一聲:“耽誤了我們這麼半天,說了那麼多誣賴的話!說走就走了?沒這麼容易吧!”
“那您還想怎麼樣?”光子回頭,她可沒打算罷休呢。
“我要你……”
“留下一個人是不是?”一直緊閉嘴巴的寧日瀟突然說道:“聖母大人是不是希望留一個人下來?”
“你倒是聰明!”
“好吧,那我留下!”
“寧日瀟?!”光子回身拉住她:“跟我走!留在這裡還不得被他們□□死!”
這話一出,立時遭來一片白眼,滿是羞憤的白眼。
“你們不要誤會。”寧日瀟表情淡漠,卻說出了令所有人震驚的話:“聖母大人留我下來是要我代她把護光城仔仔細細調查一遍,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聖母大吃一驚:“什麼?我什麼時候?……”
“難道您留我下來是要做別的什麼事嗎?”劉海密密的擋住眼睛,寧日瀟故意埋起頭,壓低了聲音發問。
聖母啞然。
“好了……你們就先回去,告訴晴尊大人和諸位,最好再去通知遠在各地的各位隊長,說我寧日瀟要為聖母大人效勞,證明她的清白!免的有人不服再來胡說!是吧,聖母大人?”
“呃……嗯。”聖母還能說什麼呢,這寧日瀟為了留下來,狠狠讓自己吃了一憋。
小林島釧恨恨的瞪了寧日瀟一眼,心說:“真是個狡猾的傢伙!名義是為聖母洗脫相夫的栽贓,實際上還不是為了能在這裡自由隨意的調查?害怕我們對她怎樣,就唱這麼一出!這下子不僅救了相夫光子,連我們的局勢都被弄糟了!”
等趕到神使宮時,案子的審理已經開始了,晴尊和以悠分坐殿臺兩邊的木椅上,其他上主坐在殿下,身旁陪站著諸副使、執行官。
“我也不和你們廢話了!你們最好馬上承認、或是供出兇手、以及這次陰謀的來龍去脈!這裡是光之國,不是你們為所欲為的地方!是什麼人指使你們來凝光城搗亂的?從實招來!”以悠威喝著,表情嚴肅的令人發抖,彷彿能洞察一切真相的眼神讓人不敢直視,生怕一旦遇見,什麼死守的秘密都要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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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們不會說的,你、你殺了我們吧!”小魚的聲音顫顫悠悠。
“會讓你們說的!”以悠起身,指著小魚說:“相夫!把這個小孩一拳打死!”
“明白!”光子上前,一把拎起小魚,並沒有人阻止。
雲羅風樹果然急了:“堂堂光之國國府!審問人犯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那你們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自己做了壞事非但不敢承認還替他人百般隱瞞!你們這樣的爛人,也配說別人卑劣嗎?”光子看他就來氣,抬高了聲音諷刺。
雲羅不做聲了。
“我們有一個原則,就是什麼人什麼對待!總歸有許多人不會承認我們的‘光明正義’,那麼就為了這樣的定義付出代價吧!”光子說著,一拳朝小魚的臉部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