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會的。”
突然,原本安靜的客廳出現一些聲響,郎月月轉過頭,捂著話筒,有些驚慌地衝著製造出聲響的兩人做出一個安靜的手勢,緊接著,她又聽見話筒的另一端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
“……郎月月?”待郎月月重新將話筒放在耳邊,蔣經緯則是皺著眉站在他的宿舍的陽臺邊,像是在懷疑些什麼。“對不起,”郎月月說,“剛才……剛才沒聽見哥哥在說什麼,能再說一遍嗎?”
“先不說這個,你那邊……”蔣經緯的眉頭處有了一個深深的皺褶,他看著夜空中懸掛著的一輪新月,有點焦躁的在陽臺上走了幾步,“你那邊是有人來了?”
郎月月不由自主地看了一臉茫然的強有義和張述彩,沉默一會兒然後道:“……是的,我的同伴來了。”
“同伴?”隔著話筒郎月月都能感受到蔣經緯話中的質疑,“什麼時候的同伴,高中還是初中?”
“是初中的。”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還有那種被戳破的驚慌失措感。
“是誰?”
“是……”郎月月又看了張述彩和強有義一眼,喉嚨裡發出了咕咚的一聲,“張述彩和強有義,他們……因為今天發生了很多狀況所以,他們暫時今天晚上住在家裡。”
“是他們?”蔣經緯眼睛微眯,他從陽臺走回宿舍裡面,關上陽臺的門,然後坐在了軟軟的床上,手指不自覺地一叩一叩叩在了手機的背部,“不是說了讓你和他們少相處嗎?”
“可是……”郎月月聲音猶豫,“他們是我的朋友。”
“朋友會傷害你嗎?”蔣經緯毫不客氣地問,“別開玩笑了,郎月月,你忘了他們以前怎麼對你的?你那麼珍惜他們結果他們做了什麼,類似於背叛的事情他們都做出來了還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哥哥……”郎月月緊張述彩起來,她的嘴唇翕動著顫抖著,蔣經緯的話語勾起了她腦海深處的記憶,但是即使是這樣也好,“他們,他們是我的朋友,哥哥,請不要這樣說。”
強有義和張述彩頓時面面相覷,茫然之中也有了些許瞭然,似乎能猜得到蔣經緯與郎月月交談的焦點大概就是他們,但他們無能為力去蔣經緯面前挽回自己的形象,他們做過的就是做過,誰都無法否認。
蔣經緯不知道自己使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將手機摔地上的衝動,他做了幾次深呼吸,壓抑著嗓音:“隨便你吧。”
然後郎月月的聽筒就只剩下了忙音。
張述彩在這天晚上可以說是基本上都睡不著,完全是迷迷糊糊的狀態,腦子裡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一片混沌又是不安。
睡不著,從床上起來也是坐立難安,並不是什麼認床,只是單純的,對今天晚上的事情感到萬分的不自在而已,只要一閉上眼,腦海裡浮現的就是以前還有現在。
他使勁的眨了眨摘下眼鏡了的那雙綠眸,將自己的額前劉海往下順了順,勉強遮住了眼睛,透過沒有拉窗簾的窗戶,新月的光線全部落在了他所在的這個房間,也同樣落在了他的眼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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