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抿嘴,最終還是離開。
郎月月返回走進客廳的時候,張述彩正焦急地在沙發邊走來走去,而在張述彩的背後,黑夜中銀燦燦的月光盡數灑在了外面的院子。
“張述彩?”郎月月出聲。
張述彩的腳步瞬間停滯,他的綠眸直直的看了過來,通透的如翡翠一般明亮的雙眼滿滿的全是郎月月的身影,他快步走到了郎月月面前,身子微傾,雙手重重地扶在了郎月月的肩膀上。
“強有義沒對你做什麼吧?”
張述彩的語氣十分迫切,縱然是淡定的郎月月也忍不住一怔。
“不……他沒有做什麼。”嘴上雖是這麼說,郎月月的腦海裡卻逐漸浮現出剛才強有義向她告白天天的場景,她眼瞼垂下,否認。
突然間,張述彩的神色變得懊惱,而且似乎有些咬牙切齒:“我自己說要主教練強有義的,結果上個廁所的功夫就被強有義那傢伙趁虛而入了,他倒是算的精明!”
“……張述彩,為什麼要那麼生氣呢?”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張述彩猛地一轉頭與郎月月的目光對在了一塊,卻被裡面所包含的純淨與毫無雜質忍不住縮了一步,他嚥下剛才想說的話,重新斟酌,
“當然是你這傢伙看上去太容易被人欺負了,況且你也知道強有義喜歡你……我只是關心以前的隊友防止受到傷害而已。”
張述彩否定了自己對郎月月的喜歡,卻毫不遮掩對郎月月的保護欲,兩者似乎互相矛盾卻又不矛盾,至少,能明白天天這些的暫時只有強有義而已。
“原來如此。”郎月月輕輕地道,與張述彩由於生氣而隨時改變和強有義由始至終都是多表情的相比,她的表情由始至終都沒有改變,“我明白天天了,我誤會了,對不起。”
“你誤會什麼了?”張述彩升起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嗯……我誤會張述彩喜歡強有義,然後不想讓強有義靠近我。很抱歉。”
瞬間,張述彩臉色徹底黑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強有義緩步從浴室走出來,金色的髮絲凌亂而濡溼的散落在他的頭部,由於剛從浴室走出,他的眼神還帶著些許的迷濛,一層淡淡的薄霧似乎都還纏繞在他的周圍。
“你還真夠慢的。”張述彩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盯著強有義,一個大跨步擋在了郎月月的身前,“而且,為什麼你不穿衣服,系一條浴巾你想幹嗎?”
郎月月也是微微蹙著眉,她用餘光去看,看到的強有義只是在小腹以下鬆鬆垮垮的繫了一條長浴巾,堪堪遮住重點部位而已,浴巾彷彿只要輕輕一吹就會從強有義的身上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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