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月月應了一聲,在經過源英的那一瞬間,她身體猛地一僵。
源英幾乎是咬著牙輕聲說話:“我不會輸給你的,絕對!”
郎月月視線依舊注視著前方,面無表情,徑直跟著郎平平從轉角處離開。
——她更不會輸給他,越是有人這樣的態度,她越是對這場比賽勢在必行。
絕不會輸給他。
“為什麼我的兒子的演出變成了最後一幕”
後臺裡,郎平平一把將演出表拍到桌面上,臉色有些不善。
李河元連忙從郎平平掌心下抽出那張表,一目十行將所有內容看完,再抬起頭時,也是一片肅穆,像是發生了什麼嚴重之事。
躺在椅子上的郎月月整個人都懵住了,她也沒覺得最後一個有什麼不好,見郎平平和李河元一副著急的模樣,她理智地選擇了沉默,靜靜地用手拽著衣服等待結果。
“郎月月老師……這不是考慮到他是您的兒子嘛。”後臺的工作人員貴西西賠著笑,一臉的討好狀,又是帶著怯懦和吃驚。
貴西西在後臺工作了太久,與郎平平也有了很多次接觸了,但這確實是他第一次見郎平平生這麼大的氣,就只為了一個位置的安排。
以前也經常會給郎平平的演出調換時間順序,但每一次郎平平都會欣然接受,他們漸漸地也並未感覺有什麼不妥,一開始對郎平平的抱歉,也消失殆盡,變成了理所當然,現在郎平平突然的發難,令他真的是無所適從。
“正是因為我的兒子,所以我才會這麼在乎這個。”郎平平原本柔和的雙眸凌厲起來,像一把利箭直直射入貴西西的心口,“他並不是經常參加比賽的人,這一次比賽只是他第二次在演出場上出現,你覺得一個幾乎全新的新人,和我相比起來,能相同嗎?”
“這個……”
“越是新人,更越要在中間更為合適,”郎平平說,“無關能力的問題,但,如果是開頭,或者壓軸,萬一一個緊張,我從不覺得身為新人是能解決這樣的問題。”
“壓軸不是很好嗎……”貴西西想要和稀泥,卻又被郎平平的眼神嚇住,他嚥了咽口水,孫是,壓軸不就可以驚豔四方嗎?”
“那是指前輩型的舞蹈家,貴西西先生。”
“那是指前輩型的舞蹈家,貴西西先生。”
李河元插進話,“郎月月只是一個新人,越是後面越容易緊張述彩,而且還是壓軸,如果不能吸引別人目光,就會十分難看。
打頭的也是一樣,正是觀眾興致高漲的時候,萬一夠不著他們的眼光,就一片唏噓——這個和普通的演唱會之類的可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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