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強有義不滿意地嘟囔,“連小郎月月都不來嗎?那多無聊啊,明明其他人都不怎麼來了。”“明天我會來的,請放心吧。”
“明天啊……今天小郎月月真的不來了嗎?”強有義依然不死心。
郎月月搖頭,後來意識到強有義是看不到的,又說:“今天我真的來不了,關於舞蹈我有點事情,請告訴李自成,今天的訓練量我會完成的,不過我確實來不了了。”
“啊……是嗎……”強有義似乎一臉可惜,“那好吧,我會跟小李自成說的,小郎月月明天一定要來哦!”
“北京市第一中學”
結束通話電話,在另一邊站在北京市第一體育館強有義表情晦澀,站在他身邊的,沒有青峰,沒有張述彩,沒有李自成,只有張述彩一人。
“怎麼樣?”張述彩用一根手指轉著球,“郎月月說來嗎?”
“他今天有事來不了!”強有義又和以往一樣做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不過沒關係,我們兩個人也可以訓練的,不過小李自成今天怎麼沒來啊?”
“你覺得……自己提議說不用訓練只要保證勝利的人,會來嗎?”張述彩冷笑。
“你說什麼,之前不是來了嗎?”
“只要有一點事情,李自成那傢伙,絕對會拋下籃球去做其他事情的,”
張述彩狠狠將籃球拍在地面,籃球彈得極高又掉落下來,反覆幾次,誰去管它,“哼,真是令人不愉快的北京市第一籃球部。”
話剛落音,張述彩轉身就走。
“小張述彩去哪裡啊?不訓練了嗎?”“回家!”張述彩摘下眼鏡用紙巾擦了擦,又帶回去,鏡片遮住閃爍著怒氣的綠眸,“這種訓練,連人都只有我們兩個,毫無意義,還不如回去學習,準備升學考試。”
強有義望著張述彩憤怒的臉龐,情緒也很低落,如同失寵的金毛犬一般,強顏歡笑:“……是呢,大家都不來了。”
曾經這個籃球館有多少他們所揮灑的汗水與眼淚,又有多少吶喊之聲,現在只剩下空曠的無人問津的球場,就連地板都已經布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他以為……大家還能回北京市第一中學
放學後的北京市第一中學籃球館。
“還有一個月就是全國大賽,”李自成面對著一群一隊成員,持著一個資料夾,“我並不打算要求你們必須每天到體育館進行訓練,只要保證勝利,我什麼都不會說。”“李自成!你在做什麼!”
主教練似乎沒有預料到李自成會這樣說,他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眉目間全是震驚之意。
“主教練,請坐下。”
李自成稍抬下頜,神色高傲,用著敬語卻是一個從上位者往下的命令,主教練莫名地退縮一步,竟然產生了害怕眼前這個紅髮少年的感覺,知趣的閉了嘴,重新坐下。“對於強者來說,配合訓練只能是讓隊伍更加弱小,”李自成說,“那倒不如各自發揮自己的能力,捨棄配合,那做的反而更好一些。”
“李自成隊長,也就是說……”一名一隊正式隊員遲疑,“我們從今以後就不用再來體育館訓練了?”